“啊~把你的臭手拿开!你个臭流氓!”
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一列开往祖国东北部的绿皮列车。
已是深夜,车厢里只留下几个昏暗的小灯珠,头顶的大灯都关闭了。
陈斌已经足足在车厢里站了十二个小时,此时睡意袭来,眼皮不停的打架。他多想伏在一个地方睡一会儿,可是不能,车厢里不但没有空位,连过道都挤满了人,落个脚都困难,别说伏在那里打盹。
他要去祖国版图东北部最边缘的地方,一个深山里的村落,那是他的家乡。
他虽站在门口,还是被这阵嘈杂声惊跑了睡意,
他顺着声音望去,隔着他有两三排的距离的地方,围着几个人,有一个男人正捶打着另一个男人,还伸手去拉旁边一个女人。
陈斌本不想搭理,以为是为座位什么的吵架,再说那个男人说的什么他根本听不懂,听口气喝了不少酒。
再后来男人被醉酒男人制服,把头深深埋在裤裆里。
这让陈斌想起了沙漠里的鸵鸟,无奈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他感觉不对劲了。
醉酒男人越来越大胆,猥亵女人不说,还动手打男人!
而男人,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已经被打的不敢再还手。
周边虽然那么多人,没人敢阻拦,醉酒男人腿上别着刀,一身猎户打扮,谁惹得起?
陈斌猜出个大概,醉酒男人调戏人家老婆,先是男人护着,结果让猎户给制服了,猎户得寸进尺,在众目睽睽下,动起了手脚。
陈斌怒了,他推开身边的人挤过去,示意大家再往外靠靠,不要离这里太近。
他过去拍拍醉鬼的肩膀,嘴上说:“伙计,差不多得了,回座位去!”
声音虽不大,却透露着威严。
那人没有停手,嘟囔着听不懂的语言,陈斌知道这里有少数民族,具体是哪个民族的语言却听不出来,但从语气里他能明白,可能是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这时女人的衣服已经被醉鬼撕得支离破碎,努力扭动着身体反抗。
本来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她男人在中间,女人被拉过来后,他男人赶紧躲到靠窗的座位上,空出来中间座位,醉酒男人正好把女人推倒在这里,方便他作案。
陈斌看来软的不行,这个混蛋根本不吃这一套,干脆去抓他捂女人嘴的那只手,让他停止犯罪,醉鬼男人的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