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广进在办公室等他,看他进来,示意他坐在旁边,跟他说:“有人知道点陈斌的底细,是兴安那边的,他说他跟陈斌是同学,前些日子砸了他不少场子。最近因为公路收超载费的事被举报了,托人找到我,想在省里找人打点打点,正好我舅舅在省里负责这个事,不知道他通过谁找到了我。我听说他是兴安的,就问他认不认识陈斌,谁知他们有这么大的过节。”
一撮毛:“这么巧,估计举报的事跟陈斌也有关系。我也听说过有人和公路站勾手查超载的事,是一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范广进:“对,就是这个事儿,他说上一级部门开始追查他们,托我说个情,看能不能蒙混过关。”
一撮毛:“既然是同学,他一定知道不少陈斌的事。”
范广进:“是的,正如你打听的一样,他家里的确没有任何背景,也没有这么大资本做生意。但遗憾的是,虽然他了解他的过去,但是,对于他出去这八年和怎么开始做生意的事情却一无所有。”
一撮毛:“现在这个人在哪?”
范广进:“我安排他先去开房间了,等开好房间我们找个地方见个面。”
这时老大的电话响了,是刘兴华打来的,他说他已经办好了入住手续,问在哪里碰面。
范广进:“你去隔壁浴场选一个大包间,叫几个毛子妹,在那里等我们,我和刘总一起过去。”
在外面混社会的都好这一口,老大也深喑此道,而且,选择这里谈事绝对保密又保险。
一帮毛子妹,你听不懂她,她也听不懂你。
一撮毛跑去浴场前台,问还有没有包间。
前台说,普通包房都满了,只有一个豪华套,一万八千八一晚。
一撮毛:“好,就它了,外带五个毛子妹。”
前台:“毛子妹现在只有三个,得一点钟以后才有下来的。”
一撮毛:“你把三个先叫到包房来,我看一眼,别都是挑剩下的,我们老板可不答应!”
前台:“怎么可能,这个是先上,刚下来。肯定是漂亮的先被点。”
一撮毛:“我去看看包房,给我把这三个毛子妹叫过来,好了就留下等老板。”
一撮毛跟着服务生去看房间,那边对讲喊三个毛子妹到豪华包房去候钟。
豪华包房进去是一个大厅,里面可以放录像。还有沙发,榻榻米供休息。靠一侧有一个供十来个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