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曦月在内宫摘下面具,大大咧咧以女帝的身份叫人过来伺候,但在沐浴之时,还是只留了长清一个守在浴池外。
毛茸茸不怕水,趴在水汽中懒洋洋的摇尾巴:“主人,你刚才真的演的太象样了。”
“藏拙总好过招摇过市。”符曦月用手舀起一捧水洒在身上,询问道:“你那里有和牧尘亦有关的资料么?他是什么样的人?”
牧尘亦看起来温文尔雅,但能当上摄政王的人,绝不可能是什么善类。
毛茸茸很快就读取了信息,回答道:“牧尘亦身为牧原国摄政王,虽然武功不及主人你,但是拥有能够和洛璃一教高下的智慧。”
符曦月言简意赅道:“哦,又是个危险分子。”
看来,牧尘亦的请求绝不能轻易答应,乌金石矿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她正想着,从浴室门外传来了南宫璃的声音:“上官御史,南宫璃有事求见。”
符曦月勾唇一笑,心说他倒是效率挺高,拿着两个身份折腾来折腾去,也不嫌累得很,她慵懒道:“在屏风外等着吧。”
说着,她从水中站起来,戴好面具,将长发挽在脑后,披上长清准备好的衣袍走了出去。
洛璃摘掉了人皮面具,以南宫璃的绝世美貌面对着符曦月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他一见她便恨不能哭出来:“上官御史,您要为我作主啊。”
他见符曦月还戴着面具,有点失望于不能窥见上官月的真容,但没有表现出来。
符曦月冷笑,觉得他这个演技,不去唱戏实在是太可惜了,面上却问:“谁让你委屈了?”
南宫璃找了个好理由:“是臣的父亲南宫震,他威胁我来刺探跟乌金石矿挖掘进展有关的消息。”
南宫震城府颇深,确实在做的出这种事,而且不会有人去找他对峙。
符曦月故意拐弯抹角的回答:“你该去问女帝,毕竟女帝对你可是恩宠有加。”
南宫璃身形微微一晃,仿佛受到了侮辱,但抬起头来时,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表情:“女帝已经将令牌交给了上官御史,这乌金矿的事情是由您全权负责,就求您帮我这一次吧。”
符曦月一边在心中嘲笑他狡猾,一边在嘴上戏耍着他,等过足了瘾才将在山上发生的事情如实告知,除了最后被洛璃询问的那一段。
南宫璃见她没有欺骗自己,对她的防备多少松懈了一点,但还是他不放心的又问:“那若是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