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曦月若有所思的一点头,心说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可是天堂有路你不走,这就怪不得我了,她说:“我想和大人打个赌。”
南宫震没好气的回答:“赌什么?”
在如今符国的朝堂上,上官月跟女帝是一样的,朝臣们见了她大多恭恭敬敬,只有他不一样,他仗着南宫家的资历,可是连女帝都不放在眼里。
符曦月已经琢磨了好久该怎么剪除南宫家的羽翼了,现在机会送上门,不用白不用。
将自己的御史令牌拿出来放到桌上,她说:“南宫大人无非是怀疑我对女帝的忠诚,既然如此,那我便以此为赌注,若是女帝能证明我并无反心,那么这次赈灾所费的银钱便由南宫大人你包了。”
南宫震闻言,只觉得她是狮子大开口,西南地区那么大一片地方,赈灾所需的花费非同小可,连忙反驳道:“那你岂不是毫无风险,白捡便宜!”
符曦月表示:“你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呢,若是女帝证明了我心术不正,那这御史的令牌便是大人你的了。”
毛茸茸趴在一边看热闹,甩着尾巴感叹南宫震的愚蠢,它心想,主人这次赢定了。
符曦月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可南宫震却不知道她和上官月其实是一个人,他被御史的权势勾的心痒痒,动摇道:“口说无凭,这个赌约怕不是你为了消遣我编出来的!”
他是见识过面前这人的厉害的,觉得她肯定不会心甘情愿让出御史的位置,说不定有诈。
符曦月也没指望他这么容易就上钩,循循善诱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若是传出去,别人还要以为污蔑我和女帝是不用付出代价的事呢。”
南宫震看着御史令牌,眼睛都红了,但还算用仅存的理智说道:“不是我不想跟你赌,而是我们南宫家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的钱。”
他虽是南宫家的家主,又横征暴敛这么多年,但收买人心和供养军队都是要花钱的,再加上南宫家的人生活奢靡无度,所以府库里的真金白银还真是不够。
符曦月并不挑剔,当即表示自己也不是非要钱不可:“既然南宫家没有这么多钱,那么也可以用别的东西抵,比如私养的军队,上交归国家之后,可以由国库出钱奉养,也算是你替你们省一点。”
南宫家私养军队的特权,是原主被南宫辰逸蛊惑时给的,她不能突然翻脸收回来,只好借着打赌的机会,让南宫震二选一。
南宫震视军队的管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