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给南宫震一段时间,他定能察觉到这其中的蹊跷,但符曦月厉害就厉害在不给他留思考的时间和余地。
南宫震满心都是御史的权势,一横心一咬牙:“若是我输了,就给银子。”
符曦月当即拍案而起,对周围伺候着的宫人说:“大家可都是人证,南宫大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马上去将女帝请来吧。”
南宫震脸色青白的坐下,感觉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但却还要赌那一线希望。
不多说,女帝就在宫人的簇拥下来了,虽然是由长清假扮的,但在和符曦月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之后,她已经能以假乱真了。
女帝看也不看南宫震,径直走到首座上坐下,她微笑着问符曦月:“叫我来什么事?”
符曦月向她行礼,亲亲热热的回答:“回禀陛下,不是臣有事,而是南宫大人有事,他还和臣打了赌。”
南宫震心里不服女帝,但面子上还是得过得去,他见她一味只和上官月交好谈话,胡子都差点气歪了,可还是只能维持着行李的姿势站着。
女帝又和符曦月亲密融洽的聊了好一会儿,才装作刚注意到南宫震的样子:“南宫大人,久违了。”
她的语气冷淡,而且有意无意的在提醒他上次早朝之事。
南宫震本以为女帝把此事忘了,闻言又是心惊又是心虚,连忙也上前问安。
女帝淡淡的点头,高傲道:“南宫大人,你这么坚持要见我,可是有要事?”
南宫震应着头皮回答:“回禀陛下,小儿南宫璃进宫已经许久,却还连个名分都没有,这实在是有损他的名节,若是您不喜欢他的话,也请给个准话,放他出宫吧。”
这话可是奇了,当初可是他死乞白赖的要让南宫璃被女帝看上,现在却又做出这副样子。
女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表示:“南宫璃伺候的尚可,只是你非要见我不可的原因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吧?”
南宫震若是突然转性,那可真是比大白天的见了鬼还吓人。
女帝见他脸色煞白,接着又话锋一转:“你根本就是在指桑骂槐,质疑我将自己的权利分给上官月。”
南宫震一时间无法反驳,只好屈膝跪地,叩首道:“陛下,臣确实是怀疑上官月,但这全是在为您和国家着想啊,她不过一介御史,却是女帝的代言人,这时间一久,只怕社稷要动荡啊。”
他说的一把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