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绯自打离开南宫府,就是满心的怨怼,南宫震对他的态度,实在是太差劲了。
在酒楼里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一边借酒消愁一边思索疑点,忽然觉得密信的事情有问题。
若是真如南宫震所说,信没有收到的话,就说明消息已经走漏,那么劫走信的人和劫走乌金石矿的人很可能是同一批人,只要确定对方身份,就能找回乌金石矿了。
秦绯想到这里,立刻找地方换了身夜行衣,蒙面潜入了南宫家,想要探听消息。
他并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符曦月和长清正悄悄的关注着他。
深夜里的南宫府,很寂静,三人各自借着月色的掩饰,占据了一处屋顶。
南宫震正在廊下和管家夜谈,两人神情都很凝重。
管家小心翼翼道:“老爷,仓库里突然出现的大批乌金石矿,该怎么处理?”
这些东西来的蹊跷,留着的话,只怕会招来灾祸。
长清闻言,小声跟符曦月汇报:“我办的还不错吧?人不知鬼不觉,就看他怎么选了。”
符曦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赞许。
南宫震稍一思索,就明白这些石矿肯定是秦绯丢的,若是交出去,便能解除误会,但现在南宫家这么缺钱,他还真有点犹豫。
管家看出他的想法,又问:“您的意思是”
南宫震拍板道:“把乌金石矿藏好,一定不要被别人发现。”
风险当然有,但再大也大不过没钱,他实在不想为了赈灾,要把家底也给变卖。
符曦月轻轻摇头,心说这个南宫震跟掉进钱眼里似的,也就这点出息了。
长清附和道:“秦绯这一片忠心,怕是错付了。”
廊下,管家震惊的声音响起来:“那秦绯怎么办?我可是听说女帝跟他讲了,要是找不回乌金石矿,就提头来见的!”
“唉。”南宫震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也只能牺牲他了,不过是区区一个暗线。”
屋顶上,秦绯怒不可遏,险些就没忍住不住拔剑去跟他们两个拼了的冲动。
他对南宫震可是忠心耿耿,可这位主子却把他当狗!
符曦月和长清对视一眼,都觉得他确实是惨到家了。
秦绯则是暗自下定决心,要将南宫家的乌金石矿拿走,再去符曦月那里将功折罪。
只是,以他一个人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