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枝上的龙头鸟身的子体。
最后，她才朝圣一般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如意青竹。
“那个……”
杨明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会说话吗？”
“会。”
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的，女性子体开口了，声音非常平静，好像根本不记得杨明益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杨明益问道。
女子看过来，道：“你是母株的拥有者。”
“我是杨明益。”杨明益道。
“我知道。”女子道。
杨明益顿时微微挑眉：“你有原先的记忆？”
女子皱眉思考了半晌，才回答：“有一部分，一些重要的记忆都有，但很多日常记忆都缺失了。”
“重要的记忆都有么。”
杨明益琢磨着，又问道：“你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吗？你恨我吗？”
“我为什么要恨你？”女子好像觉得杨明益这个问题很奇怪。
微微一顿，她又说道：“你是母株的创造者，如果你死亡，母株将失去再进化的机会，你对母株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个机器人，声音不含半点情绪波动。
杨明益微微点头，放下心来，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回答：“原先的我，叫常馨。”
“你不姓梁？”杨明益惊讶：“你不是梁氏财团的人吗？”
“我现在是如意青竹的子体。”
常馨纠正杨明益的语病，不过紧接着又解释道：“梁氏财团里面，并不是所有人都姓梁，只有几位股东姓梁，另外还有一些外姓小股东。而原先的常馨，也就是我，并非真正的梁氏财团的人，我只是适逢其会，加入了梁氏财团的开荒团，被财团中的人派出来做任务。他们两个也是。”
她看向另外两朵还在生长中的花苞：“如我们这样的人，在梁氏财团的开荒团中，很多。”
可能觉得杨明益还会问，她补充说道：“所有相对危险的任务，都是我们这些外姓人打前锋。”
这时，第二朵花苞也要绽放了。
杨明益急忙说道：“你的衣服应该没坏，还是先穿上吧。”
常馨若有所思的看了杨明益一眼，然后一步迈出，便到了数米外，去捡她的衣服了。
很快，第二朵和第三朵花苞相继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