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下来,她愈发的消瘦,从三个月前,她就住进了医院,只能躺在床上了,我们想着引产,医院也说会有生命危险,加上没钱,就这么一直拖到了今天。”
明显,当钟灵说到这里的时候,佟治的神色上更为愧疚。
堂堂一个佟家家主,女儿没钱看病,熬到快要油尽灯枯,他占了一大部分的责任。
接着,钟灵神色也变得悲怆了不少,继续开口道:“之前小怜脾气还不像是这么怪异的时候,我也找过先生来看她,因为她一直说她绝对没有做过那种事儿,我就想着,是不是撞了什么脏东西了。结果自那以后,小怜的脾气就怪异了下来,上次请来的先生,是被她活脱脱的骂走的!”
钟灵话音停顿了下来,只是低头哭泣,擦着眼泪,没有继续往下说了。
张乾定定的看着钟怜的小腹,接着忽然拿起来她的手臂,从随身的包裹里取出来朱砂和毛笔,点了一点朱砂在她的小臂上!
朱砂凝而不散,张乾沉声说道:“她的确没有骗人,守宫砂未散,她还是处子身,未破瓜。”
钟灵抬起头来,茫然道:“可她怎么会怀孕啊?”
张乾继续道:“我不是说了吗,十月怀灵,她腹中怀的,可不是人种,自然不会被破瓜。”
话音落下,张乾又眉头紧皱,问道:“那那段时间,她是否去过坟地一类的,你们也不知道了,对吧?”
钟灵和佟治面面相觑,然后点了点头。
张乾站起身来:“既然这样的话,带我去她住过的房间看看,只能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痕迹,让我知道,她怀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种。”
也就在这时,钟灵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忽然惊到:“小张天师,前段时间,钟灵做了一件怪事儿,她总是披着一身白色的狐狸皮大衣。”
“那时候还是夏天啊!哪儿能穿那样的衣服,可她就非说冷,每天穿着去上班!”
“这算是您想知道的东西吗?”
张乾神色一凝:“处子裘皮,不惧艳阳?!那件衣服在哪儿?”
他定定的看着钟灵,沉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