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圣马洛西北面,距离海岸线大约二十海里的地方,有一座海岛常年隐身于浓郁地迷雾之中,海岛周围的海域水势复杂,明礁暗流遍布,巨浪狂风不断,所以即使是世代生存在此地的麻瓜渔民们都不知道,这片危险的海域之中居然有这样一座通体黑黝黝的岩石海岛存在。
黑岛的最高处,有一座充满岁月痕迹的哥特式风格的古堡静静伫立在断崖边,城堡门前,立着一株光秃秃地老树,从树身上干裂的痕迹来看,这株已经被海岛的颜色同化了枯树似乎已经死去了很多年。
岛上无人,风吹浪打的岛礁上,甚至连一株草也没有,仿佛一切的生命都被空气里那弥漫的不详魔力扼杀殆尽。
今夜,圆月高挂在枯萎的枝头,微红的月光批洒在灰色的外墙,让这座本就透着森寒的古堡更透显出几分阴森诡秘来。
忽然,只有充满腥气的海风徜徉的海崖上传出一声轻响,一道周身隐藏在黑色的旅行斗篷内的身影突兀地挤开空气,出现在老树的身边,而当意识到有人出现之后,这根原本枯寂老树立刻展露出狰狞的本相!
枝干上密密麻麻干裂的豁口同时发出的嘶鸣声犹如地狱之吼,魔音之下,枯树迎着海风开始疯狂摇晃扭动起身躯,早已无只片树叶的黑色树枝上快速生长出由黑烟汇聚而成的细长柳鞭,这些挥舞的黑色长鞭在空气中发出铮然之音,掀起恶风阵阵,然后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恶魔的触手一般,凝聚成一股倏然冲向了这道忽然出现的身影。
唰!
顷刻之间,这神秘地黑衣人便被烟锁洞穿了身体,牢牢钉在了坚硬的岩石之上!
腥臭的血液如泉涌一般从黑衣人胸膛上出现的碗口一般大小的缺口里喷涌而出,而感受到了血液存在的烟锁上突然长出了无数双只有婴儿指甲大小的手掌,每一只手掌的掌心里都藏着一张长满锐利尖牙的嘴巴,它们贪婪地汲取着黑衣人血液中的魔力,并发出了兴奋的嚎叫。
这场可怕的献祭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然后,枯树的枝干上一道幽光一闪而逝,随即,无以为继地贪婪触手们在齐齐发出念念不舍的哀鸣后迅速地还原成基本的魔力,不甘地消散在连光线都透着幽黯的空间里。
而自始至终,这神秘的黑衣人都没有摆出任何抵抗的姿态,也没有发出绝望与恐惧地哀嚎,当那些邪恶的烟锁消失之后,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等待胸膛上像弗洛伯毛毛虫一样蠕动的贯穿伤口愈合之后,默默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径直向已经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