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发出的声音也极为沙哑生涩。
“天灵！”
朱竹清在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眼中饱含泪水。
她的动作无比轻柔，似乎想要抱一抱他，又怕触动了他体内的伤口。
在神识触碰到朱竹清的那一刻，夏天灵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原本完整无缺的神核中央竟是多了一道裂痕，她的生命力正在不断向外轻微泄露着。
神级强者永恒的生命，消失了。
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千年。
可能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千余年已经是极为长久的一段时光。
但是要知道，原本她是可以永生的啊！
夏天灵强忍着疼痛，强行用神识控制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
大量尚未愈合的伤口在这一刻撕裂。
尤其是心脏处的枪伤，再一次迸溅出赤金色的血液，将雪白的病号服浸染。
“天灵，你，你快躺下，我去叫雁姐！”
监测着夏天灵生命体征的仪器响起，已经直接通知到了教皇殿和一旁待命的医疗小组。
就在手足无措的朱竹清想要去叫人的时候，夏天灵一把将她拉住。
这股力量很小，小到一个普通人都能轻易挣脱。
但朱竹清怕牵动他的伤口，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向病床的方向倾去。
“为什么......要......这么......傻......”
夏天灵的嘴唇颤抖着，虎目含泪，将衣领打湿。
“为什么要......献祭......那个技能......”
朱竹清的眼眸之中亦是流出眼泪。
只不过，她的眼泪之中充满着十足的爱意与高兴。
她微笑着吻上夏天灵的额头，温柔的说道：“难道我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而自己独活吗？”
“可我不一定会死，那，那可是，永恒的生命......”
夏天灵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元气，但还是十分虚弱。
朱竹清轻轻摸上他的两侧脸颊，展颜一笑，宛若盛开的鲜花般夺目。
她与他对视着，温柔的目光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与坚定。
“和你相比，永恒的生命算什么？神王之位又算得了什么？君若死，我亦随之。”
夏天灵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