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所说…那就无任何可补充的了。”
荀令君也没责怪自己的侄子,他与荀适是一种互相监督的关系。
所以荀令君也知道荀适在替远魏王监视自己。
但荀适极少向远魏王告密,一旦他告密那就说明长叔所隐瞒之事,在他眼中就是会影响整个远魏国和荀家生死存亡的大事了。
“那好…文若,本王知道你的‘忠言’依然作用在司马相国身上,本王现在要与其商谈一番。”
曹公提出这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时,荀令君却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
“文若,你知道本王…这不是在求你。”曹公说到此已经换了一种语气。
以往他都是以朋友的口吻与荀令君相商,这次就是主从之间的喝令。
“……”
荀令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眉头紧皱到了近乎让自己发痛的地步后做出了决断。
“曹公现在已可用忠言与‘司马相国’相商了。”
荀令君还是替曹公接通了司马仲的忠言连接。
忠言这枚将星只要被施加者愿意随时都可以移除,但司马仲没有断绝自己这个仅有的后路,在这一刻也终于派上了用场。
曹公闭上了眼睛没过多久耳旁就响起了司马仲的声音。
“王上。”
司马仲的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曹公无法从其中听出任何愧疚,心虚,亦或者是一位篡位者阴谋即将得逞的得意情绪。
曹公所能听见的就只有平铺直叙的平淡感,这也是司马仲为人的一大特点了。
“正达,本王问你…你令司马家举族叛乱,可是为了龙脉霍乱之事?”曹公直入主题的问。
“主要是为此,王上如今能猜到臣下并不意外。”
司马仲依然是以臣下来自称,曹公听着用手抵住了自己的额头,力度大到了直接将自己的前额给抵出了一道红印。
“此事为何不与本王商议?非要做举族谋反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让西凉和东吴有了可乘之机?”
“如王上已知臣下所想的解决之法,那如要解龙脉霍乱,需先开秦汉历代先王之墓,其实是再开王上祖上三代所葬古墓……随后再下东吴,在此期间两大陵墓都有被毁可能,且需龙脉霍乱之气流过远魏大地。”
司马仲说的这番话要是当着曹公的面说,可能早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因为自古以来就只有远魏王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