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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张菊长开心得又喝了一杯上好的赖茅,说,这他妈就叫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我他妈早就说了,那岛国的鬼子和那联邦的鬼子都他妈不是东西...
还有什么比看他们狗咬狗更高兴的呢!
以前在我们这儿干的那些烂裤裆的破事,现在,不一下全他妈还回来了?!
今个儿,啥也不说,说也就说他妈两个字,尽兴!
走,喝完这个,喝完这一轮,咱哥儿们几个的,去洗个脚,找个姑娘按按摩,做做运动,去体恤他妈的民情,深入他妈的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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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几两酒的功夫,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的张菊长的嘴里头居然就一下子蹦出了那么多不像是他该说的话,看得出来,这个男人是真的高兴,因为那个该死的岛马上就要陆沉了,那些喜欢喊着‘八嘎亚路’的民族在一夜之间沦为了四处流落的难民。
毕竟,在很多老一辈人的心里,来来去去还是离不开那句话...
国仇家恨不能忘。
陈喜看见张菊长的酒杯空了,他就立马热切地捧起桌子上的那瓶高价的白酒,一边陪着笑,一边小心翼翼地给菊长的酒杯满上。
同时,他还吩咐助手,赶紧去附近的大酒店开好房间,再跟外围群里的妈咪联系,找一个价格实惠,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的模特。
记得要开发票,类型什么的,就说是吃鸡的吧。
助手点点头,转手就去外头把帐给结了,他开着陈总新买的迈巴赫豪华商务轿车,风风火火地赶去当地最具规模的黑太子酒店,走进大厅,一开就是最高档的套房。
直到把满脸通红,酒气和欲望齐齐高涨的张菊长送入酒店的高级套房,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的两点多钟,陈喜回到自己的普通房间,打开电视机,屏幕里放的是昨日的新闻重播。
顶着鸡冠头发的男人站在演讲台上,神情激动地说,联邦之所以发射女神雕像,是经过无数的考虑,才做出的决定,我们主要还是为了全人类的大局着想。
当今世界的局势,变幻莫测,我们的星球正在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为了应对随时可能降临的危机和灾难,我们不得不联合起来,更加果断,更加高效,痛下决心,一旦发现,必须尽快施以彻底的铲除。
“若是让撒旦成功逃脱地狱,”他危言耸听地说,“我们所将面对的未来,将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