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与现实之间,似乎总是伴随着一条难以划分的界限。
一如蝴蝶在梦中振翅、纷飞,人们各自站在各自的泡沫里,驻足停留在翻动的页面之间相互眺望。
缱绻的目光中,交织着疑惑和懵懂,却没有丝毫现实特有的空虚和疲倦。
深陷在睡梦中的人们似乎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肯舍得放下固执的成见,开始思考
到底是人梦到蝴蝶,还是蝴蝶梦到人?
还是,他们都梦到了对方。
这种无聊,无意义,如呓语一般,往往不会给他们的资产带来多少增值的问题。
....
“肆零肆式封禁之术。”有人在清醒的现实中述说出只属于梦的词语。
那个白色的女孩仰起头,对着屹立在风暴中的那头巨兽,轻声念出了它的归宿。
“富强,民主...”
简约的字符如焕发着顿悟之光的梵文一般涌现。
她分明没有开口,黑色且通明的眼眸没有任何的波澜,但眼前翻滚的空气却仍然是替她说出了第一段附有咒力的字符。
虚无的空间仿佛体会到她的旨意,随之荡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能量波动。
世界的本质就是牢笼,时间与空间则是构造这个牢笼的铜墙和铁壁,于是,怪兽就这样被困住了,被关押在一张记载着时间、却失去了语言的章页里。
就像那些被记载在土墙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空间的变幻,逐渐斑驳剥落的古老文明一样。
“脖子以下的部位...”她抬起眼眸,平静地对着狂啸的风说,“不可描述。”
在一朵白色的水花落寞以后,金色的地莲便在它们的遗迹之上,忘我地盛放了。
金光灿灿,无可违逆的意志,如神灵显圣,在这一片片金色光芒的映照当中,悄然无息地睁开古老的双眼,掌管着这一方紊乱、混沌的时空。
在她的命令之下,属于怪兽的错误时间,就这样被一把看不见的剪刀咔嚓地裁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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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人类进攻和格挡的手段堪称诡异。
由于‘油’的缘故,他似乎能够随意地改变身体的硬度。
当假面骑士三条五用拳头揍他的时候,他就把身体的硬度降到最低,使得他的骨骼、肌肉、脏器、乃至于血液都变换得如一团浓稠的鼻涕一样。
先是通过委屈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