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认为邪总不能压正,你是不是觉得...”
“只要是超人就能打败怪兽?”
他玩味地笑,并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直到转变成癫狂、发抖的大笑。
这就像他的暴病又一次发作了一样,在人们的注视下,在那个沦陷的骑士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笑得癫狂、凄凉,恨不得人仰马翻。
可场内的所有人都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笑,他的笑点又在哪里,他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怎么一会儿无厘头地大叫着让别人去死,一会儿又有模有样地站在那里跟别人说道,一会儿又开始没有根据地大笑,自顾自地大笑。
好像看到的一切都是笑话,想到的一切都是笑话,看到一切光芒也都在扭曲着,所有落在他眼里的人,还有事,都像是事先经过了一面哈哈镜,变得抽象,变得怪异,变得滑稽。
好比一个个试图喧宾夺主的小丑。
“超人怎么可能打得过怪兽,怪兽怎么可能打得过超人,超人为什么要打怪兽,怪兽为什么要打超人,它们的质量都那么高,为什么要理会质量那么低的人类的死活啊?”
他忽然间抱着自己的脑袋,瞪大空洞的眼睛,惊慌失措地自言自语。
可沦陷的骑士没有回答他,那条会说英文的腰带也没有回应他,他不知为何,心里却是忽然间迫切地需要他人的回应,好让他分辨出...
空空如也的那个地方,究竟是他所在的世界,还是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