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女人的加入,激发了部落的本土女子们的危机感,仅仅是一个夏季的时候,负责号脉的巫医就说,怀孕的女人确实是一天比一天要多。
只要继续把人口基数调高,大力开拓荒地,开发资源,提高生产力。
那么,大家都不愁吃,不愁穿的未来,便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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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她并没有如他一样想得那么多,也没有想得那么遥远,她在意的只有眼下,这个时分,这个温度,这床被子,还有这个已经不再是小孩的男人。
她缓缓地说,“爱就是爱,爱跟其他东西不一样,与风月有关,与其他无关。”
“爱不能算是什么,爱...就是爱。”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似乎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质量转换的魔术,把那个明明很重很重的字说得很轻很轻,就像是泡沫似的,一不留神,就会轻易飞走。
她天生就喜欢说这么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好比她说火影不能算是村长一样。
然后,她继续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认真地说,爱,这种东西,它从来没有道理可讲,遇上了便是遇上了,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没有选择爱人的权力。
遇上了,然后,在一起相爱,在一起相恨,在一起相互交织。
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人生吧?
他迷茫地看着她,沉吟许久,然后说,我不懂,为什么要恨?
她环抱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收纳在自己的胸膛,她说,有些事,不一定要懂。
“你想念父亲么?”他忽然愣了一下,但其实想到的不是那个被称为‘部落之盾’的男人,而是想到了一段写在漫画书上的文字。
那是一段很久很久以前的留下来的文字,讲的是一个醉汉和一条狗的故事。
在那个简短的故事里,喝醉了酒的醉汉遇见了一条吐着舌头,蹲在街头的狗,然后他就问那条吐着舌头的狗,你一个月赚多少钱?
可那条愚蠢的狗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人话,于是,只好汪汪汪地叫,摇晃着尾巴,欢快地管那个喝醉的男人要骨头。
这个聪明的男人居然听懂了狗的话,他知道它是在跟他要骨头,言下之意,也就是它一个月赚不到一毛钱,每天就只能靠管路过的人们要骨头维持生计。
喝醉的男人嘲笑那条狗,说它既然一个月赚不到一个钱,那它就一定是不懂得拍马屁,不懂得靠恶心别人来成全自己,普通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