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懂,好向其他人证明自己不是一个白痴,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聪明人。”
“同样的,越是没有存在感的人就越想制造一些引人注意的事情来吸引大家的目光,好告诉大家,他还没有死。”
烟的牌子是柔和七星,通体白色,看起来十分女性化,不像是他这样粗鲁的男人应该抽的烟。
可他就是娴熟地从盒子内抽出了一根烟的烟头,连着烟盒一起递给坐在桌子对面的千春小姐。
写有商标的盒子在桌面的上空停留了半分钟之久,但看到千春小姐还是没有反应以后,他便把烟盒收了回来。
抽出那根烟,点着,动作一气呵成,随后男人便微暗的灯光下,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一时间,云遮雾障,也不在意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在他的那些不着边际的话。
“山本嘉子的主业是陪酒,陪酒之余,就是陪男人睡觉,做做皮肉买卖,”他吐了口烟,眼神隐匿在迷离的烟气后面,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们查过她的银行账户,这些生意确实都很能来钱。”
“但她每个月的开支同样也不小,有时候甚至会有入不敷出的情况出现。”
“果然,除非是生在这个社会的高层,否则,即便有再怎么高的收入,到头来,却还是经不住药瘾的消耗。”
“人一旦染上那种东西,可就是等于掉进了无底洞啊,”男人说,“人都是有自知之明的生物,就算是再怎么疯狂、再怎么堕落的家伙,她的心灵也同样存在着神灵。”
“因为有神灵的存在,所以会体会到发生在自我身上的罪恶和堕落,所以会渴望得到制止,从而得到救赎。”
“吉泉星野,”他又一次对着那个布偶一样的女人说出了这个名字,“他就是负责给她们这些人贩卖救赎的人,他手里头有一种未经过批准的药,据说可以帮助山本嘉子那种人轻松戒掉药瘾,重新回归到正常生活。”
“只是,那种药有明显的副作用,服用过的人虽然短期之内可以维持清醒,自以为果真戒掉了药瘾,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潜伏过后,药的副作用就会显现,使得服用者精神失常,最后下落不明。”
....
“什么是救赎?”
坐在桌子对面的那位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女人忽然发问,她的声音响起在死水般平静的黑暗里,却不明确,就像浪迹的浮萍一样,还是很小很小...
一如很多年前站在客厅门旁的那位入世未深的姑娘,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