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送来如此惊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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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老者难以控制的激动,站在老者旁边的小智却不以为然。
在老者仍在向他的神灵做祈祷的时候,这位十二岁的少年平静地扭过头,问站在测验台下面的一位助手,测完了,可以走了没有?
被他询问的那位工作人员诚惶诚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位在长老眼中堪比救世主一样的人物的问题。
窘迫之中,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仍然跪在地上,与神灵进行无声交流的长老,发现这个神神道道的老头没有半点想要从天国的意思。
无奈之下,他只能恭敬地笑了笑,点点头说,当然可以,您请慢走。
于是,小智就对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好,然后就径直地走了。
对于接受人们的崇拜,和感受人们敬畏的目光,他好像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他的步伐分明不快不慢,但又像是乘虚御风一般,须弥之间,他竟然已经走了很远很远,与那些仍然站在台下等待接受检测的人们拉开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就像是隔开了整整一条的地平线。
无数双火热的眼睛都在遥望着他的背影,满是唏嘘,满是感慨。
“那可是小智啊,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又怎能跟他比呢,咱们鸟旦城的未来怎么样,还得指望他能走到哪一步咯,”有人在人群中啧啧感叹,“真是他妈的操蛋啊,大家明明都是人嘛,可为啥,有些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甚至比人与狗之间的差别还要大!”
“哪能一样么,”有人撇撇嘴,不以为然地接过话茬说,“人家那才他妈的叫人生呐,我们呢,我们这么芸芸众生嘛,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活着罢了。”
“你们这些人又懂个什么,”很快,又有人加入到这个话题里头,“相对论听过没有,不是说。能力越大,那他要担负的责任就可越大了啊,我们这些人,辛辛苦苦修炼个斗者,初衷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将来考入编制,捞个一官半职,混个铁饭碗,图一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逸人生么?”
“可他不一样啊,”那个新来的家伙忽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生下来站在的高度就跟我们不一样,将来,他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也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那么多,他会很孤独,因为修行一途好比登山,越往高处走,不仅遇到的人会越来越少,而且看到的世界也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冷。”
“所以...我们应该修炼斗气么,”有人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