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上世未曾听说过,怪只怪自己对那浏洋河的历史了解的不太清楚。
退一步说,即便是自己真的穿越过来还是在那高桥镇的地方,那又如何?
过了桥不远,就是胡水家。
房屋低矮,院落破旧。一位约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捂住腹部,身体不住的扭动,发出哼哼的声音,面色蜡黄,冒着冷汗。
胡水说,医生诊断是肝病,需要大量的药材,花费颇大,可没钱治病。
李秀娥不懂医术,但还是知道一些常识的,这位妇人估计是得了肝炎。
那医生在二十里外的沙水镇,病人痛苦成这个样子,自己走不了去。李秀娥当即决定,用自己的马车送妇人过去看病,并让小翠把手上的银两全部交给了胡水。
胡水再次磕头谢恩,那眼角已经挂满泪水,完全不是在半路上劫道的神态。
他将妇人背到车上,车厢内地方狭小,容不下所有人。李秀娥便让小厮赶着马车,拉着胡水母子去看病,并嘱咐小厮,如果时间久可以住在哪里,明日再回。
而她和小翠留在了长桥村。
望着远去的马车,李秀娥心潮起伏。这看病难也是社会一大问题,小村里没有医生,缺乏医务人员呀。
现在医术不甚高,得了大病几乎就宣告了死刑,即便是有钱有药也难以治愈。
她将此事放在了心上,要考虑如何进行变革了。
走出破落的小院,来到桥头,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李秀娥思绪万千。虽说这里的景象与她在高桥镇时不太一样,但总觉得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如果这里真的是那高桥镇所在地,那就太好了。李秀娥对高桥镇的资源分布了如指掌,对今后的开发就非常便利了。
走过长桥,来到稻田边,一位老农坐在地头,李秀娥上前搭话。
“老伯,今年稻谷收成如何?”
那老汉见是一位年轻俊俏的女子,感到有些惊讶,这田间地头何时来过如此妙人?虽说李秀娥二人都换了便装,与那常年在土地里摸爬滚打的农家妇女比起来也干净清爽了许多,让人一看,就知不是庄稼人。
“唉!姑娘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怎么会来关心农民的庄稼?今年稻谷恐怕要减产了。”
“那是为何?”
李秀娥并未回答他的猜测,身份还是不透露的好,她的目的是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