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何必在姐姐面前如此卖弄?
李秀娥从未得到过裘开物临幸,陈巧巧是知道的,如此说来,她或许是借此讽刺?挖苦?还是羞辱?
李秀娥心里原本对裘开物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对这个陈巧巧也并不在意,可是她如此五次三番的弄巧卖乖,心里难免酸溜溜的不是个滋味。
那味道既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更不是怨恨,倒是有几分嫌弃。若不是名义上陈巧巧和陈潇潇是姐妹,李秀娥还真不想给她留情面了。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得罪了裘开物身边这个宠妃,对她没任何好处。当下能忍则忍了吧,且让她沉迷于自己的快活之中,只要不干涉朝政,随她去吧。
“妹妹得幸,姐姐祝福。”
婉尔一笑,轻描淡写,她算是跟陈巧巧打过招呼了。
她怀目的而来,有要事要跟国王说,自然不会跟陈巧巧相谈甚久。
墙根下堆了之前裘开物用的木料,几个小厮正在收拾那废料和刨花,要运到御膳房去当柴烧。
所谓废料,是裘开物看着设计的地方不顺眼拆下来的,或者是原木余料,大物件做不了,小物件还是用得上的。必竟那是桦木,质地不错,烧了可惜。
昨天李秀娥看到两个老汉谈论那古董椅子,她已经有了想法,早就注意到了供陈巧巧休息的那把座椅。
“陛下,想必这把新椅也是陛下杰作吧!”
裘开物见李秀娥谈论那把龙椅,立刻停下手中活计,哈哈笑起,似很得意。
“爱妃真有眼光,这把龙椅是寡人精心之作,虽是新品,涂上漆完全一派古色古香,大气不失威严,精致不显繁琐。木质坚硬,结实耐久。爱妃喜欢,寡人为爱妃也做一把。”
李秀娥还没捧他,他倒先自夸起来。
“那先谢过陛下。臣妾要不要这椅子并不打紧。臣妾的意思是说,陛下做了这些精品要体现它们的价值才是,正如陛下做这楼阁一样,要留与后人,万古流传。”
“哦?爱妃有何高见?”
能让自己作品传世,恐怕是裘开物的至高理想,见李秀娥有想法,急忙问询。
“凡古董者,非名贵之人之用品,才更具价值。若说名贵,陛下乃大滕国第一人也,出自陛下之手的作品,价值自然不菲。大滕国新立,需要大量资财建设,陛下的作品若是出现在市面,民众岂不疯抢?”
李秀娥将裘开物抬得高高的,他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