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她倒对这薛仕更加信任起来。
见薛仕让她劝国王按时吃药,这不仅是尽责的表现,也是一份忠心,对国王忠心,对王室忠心,从某种层面上说也是对她这个王后忠心。
“薛太医辛苦,本宫自会劝说陛下,还望薛太医及时关注陛下身体。“
对陈巧巧的病情她倒只字未提,对于陈潇潇的这个胞妹,她作为姐姐本应关心关心,可她知道,若不是陈巧巧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每夜缠着裘开物,两个人怎会将身体搞成这样?
若是说,又怎么开口,她不让陈巧巧再去陪国王?她又陪不了,何况她根本就不想陪,干脆不提。
今天这顿午饭她总觉得有些怪异,现在经薛仕一讲,她终于明白了怪在哪儿!
陈巧巧劝国王不饮酒是因病情所限,不再秀恩爱是以前秀的太多了,干得太狂了,现在有了不良后果,秀不起来了。
两人急着要孩子,恐怕是想跟李秀娥的胎宝叫劲,也准备生一个,可事与愿违。
今天二人对她的态度与往日不同,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她的胃口,而并非之前的漠不关心。
或许他们还有别的想法,李秀娥暂时猜不到。至于那二人如何,只要性命无恙随他去吧,她其实更关心肚子里的胎宝,便让薛仕再给她检查检查。
伸出玉臂放在书案,薛仕三指轻搭那只皓腕,只需数秒,便告之,脉壮如昔,依旧蓬勃,若无异感无须担忧。
没事就是好事,接下来,李秀娥转移话题,问声,过节了,还需什么尽管开口,异乡过年莫亏了家人。
薛仕自是一番感恩,那两份礼品已经足够,无须王后挂怀。
辞别薛仕,李秀娥这才回到太安府后院。
人回来了,可她思绪仍未宁静。这几日早间,她去后宫,裘开物不论是做大件,还是弄小件,总是汗流不止。
伺在身旁的陈巧巧,不住地为国王擦汗。
这细节看似平常,实则有异。要知道现在是春节期间,气温不但不高,反而有些冷呢。
看来国王的身子真的是虚了,就连陈巧巧偶尔也会用巾帕抹下额角。
李秀娥思绪万千,那裘开物对陈巧巧竟然如此沉迷,就如同沉迷于他的木匠活一样。
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着实有些笨拙。可是……可是不显怀的时候,那原主陈潇潇的身材也算得上玲珑有致,有线有条,柔轫性不错,踢个腿,劈个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