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如此说来,我大盛国北扩像是做错了?这十几年以来,我以牧养兵,铁骑到哪儿,牧场就到哪儿。想那地上的草儿被羊群吃了,虽然还会长,但它生长的速度怎么供得上我那马群羊群吃草的速度呢?若不北扩我的羊群就会饿死,我的牧民也会饿死。我大盛国又谈何发展?”
他竟然训斥起老五来。
四王子哈哈一笑,“我说五弟呀,一个国家怎么发展是要因地制宜的。你那里风调雨顺,自然可以大力发展农业。而我这里要么是荒漠,要么是盐碱地,种嘛嘛不长,那绿州上好不容易长点庄稼吧,又有西夷蛮人前来掠夺。你说我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子民遭受他们的欺凌吗?自然我要平定他们的叛乱,还百姓一方安宁。把他们也纳入我的麾下,我的王国世界才会变得祥和,才会和平发展。”
李秀娥听出来了,老国王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地说老三和老四。她知道五王子确实一心发展农业。对于西部扩张一事,只是听斥候汇报有所动向,到目前尚未落实,不知是真是假。
看来老国王也是在给他敲警钟,老三和老四就蹦了出来。正所谓说谁谁知道。
“好啦!你们冲老五发什么脾气,发什么牢骚?说的就是你两个。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们总想自己的疆域变大,这个野心可以有。为父当年就是靠着这个野心统一大华大陆的。好在你们征伐的是北蛮和西夷,这也就罢了。如若向诸位兄弟开刀,为父在地下也不会放过你们。”
几位王子见父亲生气了,赶紧施礼,齐声呼道:
“请父王放心,孩儿谨遵父命,必当精诚团结。”
老国王鼻子里又哼了一声。
“但愿如此!”
听了这个,李秀娥心潮澎湃。初见国王时,她还认当仅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身患伤疾,行将就木,早已被刘王后架空,对于宫外的事物,可能是耳聋眼花。看来并非如此。
他对三王子四王子以及五王子的动向依然是了如指掌,心里面更像是明镜似的。如若如此,这老国王对其他王子的行迹同样也会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李秀娥不禁暗暗摇头,自己还是太年轻了,纵算有上一世管理经验,可那不过是管理一个乡镇而已,对于一个大国一个大陆来说格局还是太小了。
她一个小小的滕国都派了上百名斥候去刺探各诸侯国的消息,更何况大裘王朝。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国王,他自然有他的信息渠道,恐怕连刘王后也不曾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