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大部国土已归于裘国,你这凤栖县令是不是也要归降裘国呢?”
吴子道两个鬓角已然流下汗来,他现在着实是左右为难,见姚远问他,也不得不答,双手一抱拳。
“这位将军,吴某管理凤栖20余年,只为了凤栖百姓平安度日,这里从来未曾动过刀兵。时下三位将军各率大军涌入凤栖城来,惊扰了凤栖百姓,搅乱了民众生活。宁国已破,我身为县令,不想让百姓家庭再亡,便冒着生死耻辱将城池献上。怎奈却同时来了三国将军,至于归降哪一方,又岂是吴某所做得主的?”
见吴子道如此一说,庄旭的笑声更甚,这已经摆明了,降谁都是降,他已经大印在手,自然这凤栖就是畅国的了。
“姚将军请回吧!凤栖城业已属于大畅国了,将军若是再在此争执,莫怪庄某戟下无情!“
说话间,将大戟一抖,那意思就是说,再啰嗦就不客气了。
姚远的火气还没撒出来,庄旭倒先生气了。姚远实际上心里很窝火,他紧赶慢赶就是要占据这凤栖,却被畅军抢了先。虽说他已经占据了许多城市了,可他依旧不满足。
说他贪功也不为过。从裘国出征时,嬴王裘开天曾经许诺过他这个小舅子,到了宁国,能多占一个城市是一个城市,将来封他为宁国公,自然他占的城市多,他所管辖的区域就大,占的县郡少,他宁国公管理的范围就小了。
所以他的心里比谁都着急,见庄旭毫不相让,他也把枪一举,“那咱就兵刃上见真章吧!”
催马上前便与庄旭战到一处,叮叮当当,枪扎戟挡,二马盘桓,衙门口前瞬间就变成了战场。
吴子道见两位大将真的动起了兵器,急忙与那几位衙役躲进了县衙大院,结果如何不得而知,但他还要等待这个结果,那二位将军的输赢是在决定凤栖的归宿。他现在真是脑仁疼。
自始至终,孟郊拎着大刀骑在马上未曾说过一句话,庄旭和姚远两人剑拔弩张,眼见着二人打斗起来。此时他若出手,绝对是帮谁谁赢。可是赢了之后呢?与另一个还要对决!
这好像不是单纯的输赢问题,关乎到凤栖的归属,也关系到这一次出兵的战果。将士们奔波数百里,如果这样悄悄退去,会寒了将士们的心。而他在诸位军卒之中也会落下一个笑柄,会说他未曾打得一招半式便退却了。
这种事何时说起来也是好说不好听,必将给他戎马生涯抹上一抹灰色。可他转念一想,只要他一出招,不管是打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