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娥本来就是这个意思,她回石昌,一是看看现在工业生产如何,另一个目的就是想与滕王商量一下搬迁的事宜,当然并非一定是现在,宁都附近还不稳定,她是想征询一下滕王的意见,毕竟关系到裘开物的居住。
看样子,陈巧巧是很乐意迁往宁都的,可滕王裘开物并不想去。这倒出乎李秀娥和陈巧巧的意料。他自然有他的理由。
一听他解释,李秀娥差点没笑喷,他所留恋的并不是新建不久的王宫,而是他的专用作坊,大型木器厂,以及南部那取之不尽的木材。用他的话说,宁都没有这里方便,若是迁至宁都,他除了安逸享受之外,将失去那种随心所欲的木工制作乐趣,虽说他一国之君,建个作坊也容易,终究比不了这里。
见他依归痴迷,李秀娥也不再硬劝,暂且放放,日后再议。
很快到了晚餐时间,下人将外面玩耍的小雷霆找来,一家人同去用餐。
小雷霆见母亲脸庞红扑扑的,在去御膳房的路上,狡黠地翻翻眼皮,悄悄地问道:
“母后又有心事了,今晚是否又打算喝个一醉方休啊?”
李秀娥一愣,那心思像是被猜中了一般,俏脸更红,却向儿子瞋道:“莫要胡言乱语,母亲哪有什么心事?酒倒是想喝些,解解乏而已,怎么会喝醉?唉!母亲何时喝醉过?”
这儿子着实诡异,她心里想什么,就像他都知道似的,她真有喝点酒的想法,若不是小雷霆问她,说不定今晚真喝高了,这一问,她反而不想多喝了,心头却有一股羞羞的感觉,在儿子面前根本就没有密秘。有一个聪明的儿子,并一定就是好事。
小雷霆嘿嘿一笑,“母后言不由衷,我还是劝父王多陪母后几杯,想必父王是很乐意的。”
说话间,小雷霆向前跑两步,追上滕王,在其身旁耳语。
“唉!“
李秀娥唉了一声,欲阻止他,可又觉不妥,伸出去的手缓缓收了回来,轻声叹息,却又嘴角带笑,脚步也慢了几拍,逐渐与滕王拉开了些距离,但终究还是跟去了御膳房。
这顿晚宴一家四口吃得都很开心,其乐融融,席间李秀娥的话倒是最少,那三个人谈笑风生,互讲离别之后的不同见闻。李秀娥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她自己或许不曾察觉,她的嘴角一直挂着笑。
而裘开物,不论在谈论什么话题,总会时常插上一句,举杯与李秀娥同干,或是四口共饮。
小雷霆今年十三岁了,李秀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