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随即小心翼翼，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刚才我又不小心把心里话是说出来了?”
“是的署长，你脸上的表情全部都已经告诉我了。”苒颜斩钉截铁道。
“有这么明显吗？”
“是的署长。”
“那好，何女士已经回到本市了，就由你去安抚她吧。”方德华摆了摆手。
“是的。”冉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走了。
但是在她看不到的背后，方德华看向她的目光确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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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兴街道，秦时带着女孩走出了理发店。
看着已经从上到下，里里外外全都焕然一新的女孩，他笑了。
虽然现在看着还很消瘦，但只要在吃饱喝足养一段时间，就应该能恢复正常。
女孩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了。
于是秦时决定就叫她，秦婷。
“以后你就叫秦婷。”
秦婷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至于钱是从哪里来的，当然是从田萌公寓中拿来的。
一共三万块现金。
死人钱，不用白不用，况且自己也答应了田萌救了冉颜，这怎么说也是任务报酬。
反正他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
二人回到公寓，正当秦时想要掏出钥匙的时候。
忽然愣在了原地。
该死。
他留在冉颜身上的后手被人拔除了。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有人发现了秦时的手段，帮她拔出身体里潜伏的“帐鬼”。
二，就是她死了。
帐鬼，是被楚人美杀害之后所形成的残缺鬼魂，移动缓慢，没多大作用，除了能吓唬吓唬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弱小，极便于隐藏。
秦时之前就有将帐鬼留在苒颜体内，负责随时观察对方的动向。
但现在楚人美告诉他，派出去的帐鬼已经死了。
那么，如果是第一种情况出现的话，就说明有极为厉害的驭鬼者出现帮助了冉颜。
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总部那边的人。
但如果是第二种的话....
苒颜被杀，她身为警官，正常情况下，一般根本没有人会去杀她，正常情况下，就算杀死她的是普通人，寄居在苒颜体内的帐鬼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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