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就猜错了,‘白牡丹’当年在刘家寿宴时给了刘家大公子难看,人家当时没说什么,现在可还记着呢,都不用人家开口,下面就有人自动将事情办了……‘白牡丹’被直接送去下等窑子里接客,不过价格倒是不便宜,八十个大钱一次!啧啧……”
林国一百个大钱能换一两银子,八十个大钱对他们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等等……‘白牡丹’当初不是有人罩的么?”
“嘿……要不怎么说负心都是读书人呢,当年名士们捧她是图她年轻漂亮,名气也大……各取所需嘛,只是此女子似乎不太聪明,当自己是个人物,真就孤冷清高,怠慢权贵了,在当时也的确没人跟她计较,但时过境迁,对景了就是罪!”
亚伦夹起一块白切肉,听得默默点头。
不过他的认知与常人不同。
‘士林清议,就是舆论力量,一时的确能极盛,但来得快去的也快……想要长盛不衰,还是必须与地头蛇结合,那就是土豪与世家权贵!’
‘待到时过境迁,再来秋后算账……那刘家公子倒也算得上心思深沉、手段毒辣了。’
这时候,忽然牛二就拍了一下桌子:“你们嚷嚷啥……告诉你们……别看不起老子,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这牛,还真就嚼了牡丹了!”
一时间,酒店寂静无声。
良久之后,才有一个熟客低声道:“我就说嘛……原来是牛二将家里压箱底的钱都拿去睡了白牡丹,难怪脸被婆娘抓成这样……”
另外的老色鬼们则是迫不及待:“牛嚼牡丹,滋味如何?快说说,说说!”
“嘿嘿……”
牛二不知道回味起什么,傻呵呵地笑着:“那皮肤,啧啧……比豆腐还嫩……一个字——润!”
“然后呢?”
“然后……嗝……”
牛二打了个酒嗝,倒在桌上。
“……”
一干眼睛发绿的老光棍想要骂娘,小楚更是急得要打人。
怎么能断在这里?
快给我起来说清楚啊啊啊!!!
“灌了几碗马尿,就不知东南西北的泼才!”
这时候,四娘却提起黄皮葫芦水瓢,舀了一碗水,狠狠泼在牛二脸上,插着腰骂道:“要睡也给老娘滚出去睡!”
一干男人纷纷低头,深明好男不能跟女斗,特别是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