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也连忙避开。
忽然,只听一声脆响。
原来是那太上道徒张寒拿起一个酒坛,就砸在狂生脑后。
那狂生倒在地上,一滩鲜血缓缓从发丝中渗出。
“这……”
张寒看到这一幕,突然也呆了,站在那里不动,呆若木鸡。
掌柜的大着胆子过去查看一番,又摸了摸呼吸脉搏,忽然眼皮就是一跳:“不好,没气了!”
“杀人了?”
“速去通知衙役!”
一时间,旅店内乱成一团。
杨飞见到那张寒神色苍白,只是喃喃着:“不是我,我也不想的……不不,我是太上道徒,名录道籍,我要见道正、执事……你们不能抓我……”
……
这日的事情,很快就平复下去,衙役过来,带走了张寒,然后狂生的家人也来收了尸体。
就是许多人感觉晦气,连夜从谢家老店搬走,让掌柜的愁眉苦脸。
杨飞本来也想搬走,奈何盘缠不太够,并且这家环境的确不错,因此就留了下来。
三日之后。
他在房中温了半日书,做了几套习题,结果错了不少。
心中郁闷,便出来散心。
这时就听一人说着:“什么?那道徒杀了人,竟然已经被放了?”
“不可能,这可是天子,不,人皇脚下,纵然是皇亲国戚,杀了人也要惹一身骚。那张寒有何背景?”
“别人不都自己说了么?人家名录道籍,犯了事只有太上道能管他,其他人,没法管!”
“这还有天理么?还有王法么?太上道便可凌驾于国法之上?”
“唉,谁让人家有国师撑腰呢……据说陛下都不敢与国师争辩。”
杨飞看着说话的两人,听到了比较关心之处,不由上前攀谈。
一番客气之后,才知道这两人一人名为白辛、另一人是欧阳志,都是来考公的学生。
说到最后,连他也忍不住:“那张寒,真的放出来了?”
白辛气愤道:“可不是……许多人都看到了,可怜那死者孤儿寡母的,披麻戴孝地敲鼓鸣冤,但衙门就是不理。”
欧阳志脸庞充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岂容道人放肆?!我已经联络了许多同学,一起去太上道院,必要院长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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