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燕三刀沉思，大概知道钟延指的什么。
不等她说话，钟延开始细细解释。
愿力珠是集百姓愿力凝聚而成，黄豆大小的一粒就包含上千人的七情六欲杂念。
吸收愿力珠，怒、哀、惧、恶等等负面情绪会一起进入体内。
这便是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去炼化的原因。
其实每个人炼化愿力珠的时候都有清晰的感受，各种杂念冲击心神，很是痛苦。
只不过所有修士都如此，变成了一种普遍常识，没有人觉得不妥。
但实际上，即便炼化得再彻底，那也是自我感觉，体内多少都会残留一些。
久而久之，越积越多，到后期就会影响高境界的突破。
“尤其是渡劫的时候，非常容易被心魔侵入，修士渡劫失败率高就是这个原因。”
说到这，钟延停顿下来。
燕三刀皱眉，一脸凝重。
其实她有想过这个问题，也问过寨里长辈，但没一个确切的答案，大家都习以为常。
至于渡劫的影响，更是听都没听过。
钟延目光闪了闪，问：“你知道为什么七星阁这么多愿力珠出售吗？”
燕三刀摇头。
钟延：“很多都是残次品。”
青灵界人口众多，有亿万百姓，但不管修士还是武者，都拿愿力珠当修炼资源，而愿力珠的凝聚却需要时间，怎么可能还有那么多富余的在交易所出售？
真如此，乾皇朝也不必实行这么严苛的税贡政策了。
燕三刀一惊，“残次品？”
钟延：“要比百姓正常情况下凝聚出来的愿力珠更多杂念和戾气。”
燕三刀若有所思，这点她遇到过，有时候比较容易炼化，有时候却要多花不少时间。
“残次品是怎么来的？”
钟延摇头，没再多解释，说出来怕要吓到她，又得多吸几口凉气让温度升高了。
“不管是不是正常的愿力珠，都不是修炼的最佳资源，你天赋不错，别浪费了，以后就用灵石修炼吧。”
燕三刀在钟脸上看了看，“你怎么还不修炼？”
这点她很费解，钟延又不缺灵石，都十三岁了还不踏入修行，有灵根资质有条件的七八岁都开始了。
“快了。”
钟延笑了笑，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