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好,对方能做得这么彻底,又行事周密,恐怕来头不简单,等你以后有能力了再想报仇的事情。”
吕铮从袖中取出钟延给的拜帖,看了看其中一张信笺,“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还有这信……”
钟延:“这信藏在父亲书房暗格中,现在想来父亲应该预料到可能出事,才写下这封信,知道我回去能找到。至于打算,先在都城滞留一段时间。我身份的问题还需麻烦叔父帮忙。”
吕铮点头,“这个好办!也是巧了,我在金光城正好有一至交好友,也姓严,我与他有救命之恩,定能将你的身份做到滴水不漏,唔……明日一早我让明杰亲自去办。”
钟延躬身抱拳:“多谢叔父。”
“凭我与你父亲的关系,这些都是应该的,以后这吕府就是你的家……”
吕铮将钟延扶起,犹豫了下道:“与这信一起你有没有找到其它东西?”
信中内容并不多,钟父感慨回顾了下两人之间的友谊情分,最后说到有朝一日钟延前来投靠希望吕铮多加照顾。
按理说,应该会将那婚书放在一起。
只是钟延没有将婚书拿出来。
“叔父指的是?”
吕铮在他脸上看了看,心中一叹,道:“其实我与你父母早有约定,你尚未出生之时便与小女定下了亲事。”
吕铮说着转身走向书桌,在抽屉中翻找了一会,取出一红色书帖,递给钟延。
“你父母那也有一份,可能没来得及与这信放在一起。”
“如今你无碍,这婚约自然照常,一桐年纪也不小了,等你再长两岁,便安排你们完婚。”
钟延默然片刻,“这事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的身份是严仲。”
吕铮见他看到婚书没有丝毫意外,神色如常,便知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钟延知道婚约的存在。
只是考虑到某些原因没主动说起。
现在又毫不掩饰,再联想到之前喝茶时钟延的言谈举止,吕铮对钟延的心思有些琢磨不定,但至少,钟延这些年在外游历又遭家族巨变,已然成长起来,心性成熟。
吕铮点了点头:“也不急于一时,先在府中住下,可与一桐多多接触互相了解。”
“……”
两人又聊了一会,钟延便告辞离去,“小侄告退。”
“嗯,到府里走动走动或者歇息一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