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蒙蒙亮。
哼哈二匪来到乌衣巷百里酒家。
一大早风凌海便在院子中举着一人合抱的大石磨锻炼。
旁边还有扎着马步的百里追,稚嫩的脸上布满细汗,显得很辛苦,但却咬牙坚持着。
此时他身上那套打满补丁的衣服已经换成新的,只是头发依旧显得凌乱,随意扎成一条马尾甩在脑后。
“风师兄!”
昨夜在花海楼潇洒了一把的哼哈二匪心情不错,精神也很好。
郑哈走到百里追旁边,摸着他的脑袋打趣:“哈哈,还挺像那么回事。”
百里追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却斜看郑哈,不满写在脸上,只跟风凌海几人待了一天,他便不像开始那么怕生。
“两位师弟来啦。”风凌海将石磨轻放下,抹了把汗水往外面瞧,“师兄呢?”
“大师兄没来。”周亨看了看院子里的三间房,将声音压低,“冯斐是不是在这?”
风凌海朝右侧的房间瞄去,“昨天后半夜来的。”
一直在房间里看着风凌海两人锻炼的冯斐开门出来,在三人脸上扫了扫,凭着刚刚几句招呼暗自猜测钟延来自哪个宗门。
“这个给你。”周亨将纸条递给冯斐。
冯斐打开看了看,脸色立马一变,“钟延有没有让你们带其它的话?”
“没有,只有这纸条。”哼哈二匪两人没看字条内容,不知道里面写的什么。
“他当我是谁?!”
冯斐脸色难看,他在都城被人到处追杀,跑都来不及,钟延要他做的事情无异于送死。
周亨摊了摊手,“那我们就不知道了。”
沉吟片刻,冯斐将纸条揉成灰,脸色恢复平静,“你们回去转告钟延,我既然答应他就会去做,能不能成我保证不了。”
说完,冯斐便迈步出了院子,经过酒馆大厅扫了眼柜台忙碌的百里珍。
出门后,稍稍看了眼周围环境,快步进入复杂的巷道。
没出多远,冯斐眼睛眯了眯,顿生警觉,心中暗骂,“两个猪脑子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真是要害死我!”
冯斐不动声色,转了两条巷道,往人多的地方去。
……
午时,花海楼。
花丛舞:“以目前的情况,楚珮事成已有七成把握。”
中年修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