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部分人都是步行,所以旅程很是缓慢,行到中午也才离开京城二十里,在一个叫做泥河小镇上休息,泥河镇属于长丰县,长丰县县令早就得知这一消息,老早就等在了镇口,
温瑜并沒有下轿,而是由礼部尚书程宏希出面和长丰县县令简单地谈了一下,原來长丰县县令已经安排好了午饭,就在镇里的祠堂,
程宏希禀报温瑜以后,大队人马便拥上了泥河小镇的祠堂,但是,祠堂装不下那么多人,最后也就温瑜和一些二三品官员进内休息吃饭,其他人也只能在外面席地休息,围坐在一起吃大锅饭,
午饭过后,温瑜终于难得地接见了一下长丰县县令,勉励了他几句,虽然接见前后只有五分钟,但依然让长丰县县令激动得浑身颤抖,走路都发飘,脑海里对温瑜的忠心度极度发飙到一百点,
温瑜并沒有对一个小县令上心,因为他现在所有的心神都放在这次行动之上,心里装不下其他的事情,今曰不会走太多的路,最多走出长丰县,到达东安省境内的一个同大小镇休息,
依仗出了泥河小镇,前方便是坦荡的平原,一眼都望不到头,远处隐约地看见一些小村落,给这个北方的绿色原野平添了一抹灰色的印迹,
温瑜沒有选择继续坐轿子,而是骑上了马和蒋作云、小静子、秦丞相、吕国丈等人骑马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宫里的侍卫则分出一百人左右的小队散布在几个人的左右两侧,保护他们的安全,这一次出宫,在温庆和靖若萧两人的私下安排下,他们所安排的三百人手全部跟了过來,而且所走的队列距离温瑜最近,不过,让温庆郁闷的是,这一次至关重要的大事,皇上竟然下旨让他留在宫中,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
“这就是大靖朝的国土啊。”温瑜策马慢跑了一会,面对着无边的旷野感慨了一句,
“皇上这发的是什么感慨呢。”秦丞相很煞风景地凑近问了一句,
“朕看到这么美丽的风光,心里很是开心,对了,秦丞相可是大才子,何不即兴赋诗一首。”温瑜笑着说道,
“皇上过誉了,多少年沒碰书本了,知识早就忘光喽。”秦丞相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温瑜,脸上的笑容很是玩味,温瑜觉得这一次出來将是决定他命运的关键,而秦丞相觉得只要皇上到了泰來山,那么距离他君临天下也就为时不远了,
两个人各自打着小算盘,欲置对方于死地,当面子上却满面笑容,君臣之间表面看起來相当的河蟹,温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