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的营帐内,秦丞相正站在温瑜的面前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温瑜,“小静子,给秦丞相松绑。”温瑜无视秦丞相那能瞪死人的目光,笑眯眯地说道,
“不必假惺惺的,老夫看轻了你,落到这般地步,老夫认栽,但是小昏君,你也别想好过,即使你杀得了老夫,你也也收拾一个烂摊子。”秦丞相身体一动,脱开了小静子的手,生气地说道,
“朕又何必假惺惺的呢,你觉得你沒输,我觉得我也沒赢,等着吧。”
“小昏君,你要么现在就杀了老夫,否则等老夫的人來了,你想杀我都困难了。”秦丞相冷笑着说道,
“杀你,现在杀你对我沒有什么好处,朕还要留着你活到朕回到京城的那一天。”温瑜淡淡地说道,
“回到京城,你就做梦吧。”秦丞相哼了一声说道,
“是不是做梦很快就会分晓,既然我们都改变不了什么局面,何不坐下來好好谈谈。”温瑜举着手里的酒杯笑着问道,
“老夫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秦丞相说道,
“怎么沒有,有很多要谈的呢。”
“那好,老夫就听听你有什么好说的。”秦丞相迈步走了过來,坐在了温瑜的对面,“还不给老夫解开。”秦丞相对小静子喝道,
小静子撇了撇嘴,但看到温瑜点头以后,还是上前给秦丞相解开了绳索,刚被解开绳索,秦丞相就拿起面前的一个酒杯嗖的一下喝完了杯中的酒,
“说吧。”秦丞相顺了顺气,开口说道,
“丞相,朕有很多疑问,第一个疑问便是既然先皇在位时,你都能大权独揽,为何在朕登基时沒有行动。”温瑜问出了第一个问題,
“你知道什么,先皇新丧,如果老夫那是拿下了你,还不受天下人唾弃,我就是取得了江山,能坐得稳吗。”秦丞相鄙视了温瑜一眼,轻蔑地说道,
“恩,你倒是挺看重民心的,政治斗争,一般都是无所不用其极,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沒有不能做的,可你却因为顾忌民心而放弃了大好的机会,朕不知道是赞你呢还是贬你呢。”温瑜说道,
“是赞是贬,自有后人评说。”秦丞相竟然拿历史说开了事,
“你觉得你谋朝篡逆的行径能被写进青史留名吗。”温瑜反问道,
“天下有德者居之,你和你父皇都是荒唐胡闹的皇帝,弄得大靖朝名不聊生,既然这个位子你们坐不住了,自然由老夫來坐。”秦丞相想当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