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带着几分懵懂的睡意:“我这是睡着了?”
千染立刻转过来,惊喜地望着她:“阿辰,你醒啦?”
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却见韩昇却已经举着火把寻声找了过来,开口便道:“哎哟我的祖宗诶,可算是找着你了,不是我说,这乔家都已经被烧成这样了,到处黑布隆冬的,你在这儿待一下午能找着什么线索?”
“咳,这个回去再跟你说。”祁辰不想承认自己因为过度劳累而在此睡着的事实,起身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脖子,转而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张青醒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见韩昇那熟悉的大嗓门再次响起:“还真让你给猜着了,人刚醒,我简单问了几句案发时的情况,和你白天分析的分毫不差!”他现在是越来越佩服这个祁辰了,凭着几具尸体就能还原整个案件过程,简直是神了!
“他见到凶手了吗?”祁辰一针见血地问道。
韩昇神色黯了黯,扼腕叹息道:“据张青说,那凶手身穿夜行衣,又用布巾蒙着面,他就只记得大概的身形。”
“还有,他同我提起一件事,”说到这儿他顿了顿,低声道:“那个人腰间挂着一块玉佩,上面的图案是睚眦!”
祁辰心底一惊,又是睚眦图腾!难不成这接二连三的案子都与睚眦图腾背后的主人有关,想到这里,她目光一动不动地看向他:“韩捕头,有件事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你和安大人是否知道那个东西的来历?”祁辰毫不避讳地说道。
韩昇眼中划过一抹复杂之色,开口却是讳莫如深:“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只是听说过只言片语,你若想知道详情不妨回衙门问问大人,或许他知道得更多一些。”
看来是知道了!祁辰在心里默默道。
却说张青醒来之后,韩昇就带人把他抬回了衙门养伤。故而,当韩昇和祁辰回到衙门后院厢房时,他正躺在床上,脸上还透着些失血过多的苍白。
余光瞥见韩昇和祁辰一同进来,登时就要强撑着起身,却被韩昇上前一把按住,张口便粗着嗓子骂道:“不是说了让你老老实实躺着吗?再扯破了伤口老子可没钱给你请大夫!”
张青扯了扯嘴角,一脸憨笑道:“老大,我这应该算是工伤吧?”
“工伤你个大头鬼!想得美!”韩昇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顿时惹来了一阵紧促的痛呼声。
“咳,”韩昇轻咳了一声,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