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淡淡道:“暂时不必,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公子这是打算救他?”属下不解地看向他。
“救他?哼,”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在这之前我可是不止一次提醒过他,要他收敛一些,是他祝一鸣自己听不进去劝,落得今日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男子把玩着手里的茶杯,语气淡漠地说道:“再者说了,从祝一鸣出事到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那位可没有要我救他的意思。”
“可他知道咱们不少事情,会不会”属下有些担心地说道。
“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说这话时,男子的语气格外平静淡然,仿佛就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
属下心神一凛,忙低头道:“公子说的是。只是不知公子有何打算?”
“祝一鸣一定要死,但怎么死,什么时候死,死在谁手里,却要好好考量一番了!”如果能借祝一鸣的死解决一些棘手的麻烦,那他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属下听完不由眼前一亮:“公子是打算”
男子眯了眯眸子,眼中划过一抹冷芒:“附耳过来”
深夜,大理寺内灯火通明。
自祝一鸣被押解回京以来,这已经不知是大理寺全体通宵熬夜的第几个晚上了。
说是三司会审,但在开堂之前,所有的审问、查证都还是以大理寺为主,刑部和御史台都只是配合,就连犯人也都是关押在大理寺的监牢内的。?
经过连日的审问,祝一鸣交代了不少事情,包括此前的女子失踪案,以及派人在子继送去给空慧的饭菜中藏纸条,威胁空慧自尽,后又指使陈平杀空慧儿女以绝后患等一系列的事情,他全都供认不讳。
但除了这些以外,他却什么都不肯说了,问及江南的盐运走私以及贪污行贿之事,他便全都推说不知,并直呼自己冤枉。
为此,大理寺的人被他弄得不胜其烦,能用的刑都用了,奈何这个祝一鸣软硬不吃,愣是一口咬死了自己毫不知情。众人几乎磨尽了所有耐心,江远更是恨得牙痒痒,多次直呼要一刀砍了他!
可气归气,案子该查的还是要查,犯人该审的一个也不能落下。
这不,祁辰在牢里跟祝一鸣耗了足足三个时辰,刚从大牢里走出来,立刻便对上了一双双询问期待的眼睛。
“怎么样,祁辰,他招了吗?”江远忍不住率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