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善念,手下留情了,相国寺的尊严,了空还是得保住的。
总不能明着求贵人,再让他们相国寺兴盛个几百年吧。这样不是让人看轻了吗。
“殿下,这大师什么意思?属下怎么听不明白?真不愧是得道高僧,说起话来,属下们都觉得很高深的样子”。
身后的宣甲弦沙等护卫俱都点点头,很有同感。
明耀冷嗤一声:“能有什么意思?无非物,欲,两字。相国寺占了京郊良田的十之七成,说两句白话,就想让本王信服,这老秃驴还想让他的徒子徒孙们继续享受这无边的富贵,真是好算计”。
“啊?原来这老和尚是这意思,怎么说的这么的高深莫测呢,不就是来求殿下保住他们的富贵吗。属下还以为大和尚泄露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机了呢”。
“天机吗?或许吧”。
明耀轻轻的说了一句。宣甲等人纵使有那暗听的武功,也没有听清。
“京里二哥的事情解决了?”
“是,太子殿下洪福齐天,正是需要那破局之人,想不到就有一个从西北来的大粮商给解了局”。
宣甲一边说,一边觑着主子的脸色。
小心问道:“殿下莫不是在那天,那个自称姓尹的商人求见时,就知道这尹商就是那位小姐身边的阴禁卫?”
明耀不语,把玩着棋盘上的黑子。
“殿下为什么不见他呢?这人这一次立了这么大的功,那天来求见殿下,应该就是为了献粮的事。
若是殿下把这人引荐给太子,太子肯定会记殿下的好的。世人也知道这功劳里有殿下的一份“。
明耀笑笑:“本王在这佛寺中,有什么功劳”。
“你主子我在这里是来静思的,要那些功劳作甚?”
这样就很好了,二哥如今也能独挡一面了。
“那位小姐是殿下的人,如今千里迢迢的运送粮食,还不是要讨好殿下的份上?”
宣甲旁敲侧击的道。他们一众亲卫实在是很想知道殿下和那位小姐的关系。
那一日在龙王庙里,若不是殿下在那小姐的厢中一夜,他们拼了被殿下责罚的危险,也是要除掉那个女子的。
这女人实在是太危险了,看看她都会些什么?神秘莫测的阵法,通晓天文星象,身边还有在暗夜里行走的阴禁卫。
如今又有秘法种这么一批粮食。实在是危险之极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