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衣衫的内侧,也要写上时文和策论。
除此之外,还有历年来状元的程文,但是,这里外都是字,怕就怕,墨迹粘连,氤氲在一起,到最后只能前功尽弃。
这不但是一件细活,而且需要极高的功力,如果思雨没有写一手好的,簪花小楷的笔力,怕是也很难完成。
一旁的范院长见她一脸难色,神情已有些冷了,有些不耐烦地对她说道:“到底能不能做?”
思雨明白成不成就在于这么一下,不能做也得做,不会做也得想办法做。
她连忙朝着范院长点点头,“你放心吧,我尽量去做。”
然而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立即遭到了范院长的驳斥。
“不是尽量,是必须,而且这丝麻做的这几件内衣是十分有限的,官府查扣的很紧,弄出这么几件,很不容易,你如果一旦做坏一件,短时间内没有替代品,这笔银子你就挣不到了,所以,你要是没有把握,就先在纸上先练好了。你在往上写。”
这丝麻质地的绢布,有一条好处就是吸墨,字写上去,不论穿戴的人怎么坐卧,行走,这字迹也不会被磨损。
可也正因为吸墨,也极考较写字人的功力,笔上蘸墨必须合适,多了,渲染一片,成一黑点。
墨蘸少了,字写不上去!
范院长见天色大亮,更不敢久留,临交待几句,便走了。
只剩下桌上几本厚厚的书,几件男人的里衣,以及一脸愁苦的思雨和担心不已的陈母。
思雨尝试着学着范院长的样子往白绢麻衣上写一个字,笔锋刚一触及,刚一停,墨立刻散开,忙提笔。
仅仅只这么一下,那小字已晕染,虽不至于辩认不出,可也有费眼。
思雨有些气馁,看来自己且得练,陈母见到这一幕,知道此事极为不易,便劝阻:“思雨,这太难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思雨忙摇头道:“娘,我要拼一下!”
“可是,这也太难了……”
陈母刚说到这里,忽然门外响起了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声音急促而沉闷。
与那一晚,锦衣卫敲门的声音如出一辙。
思雨和陈母对视一眼,脸色苍白,都在想,该不会是东窗事发吧!
吓得这对母女以为是这官府的人又上门了,忙把桌上的东西匆匆藏起,拿烂布一盖。
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思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