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吧,那左家实在是惹不起,你喜欢的那个人,过段时日娶进来作个侧室,也不是不可以的呀!”
“不,陈伯母讲过,她的女儿绝不给人作小!”
沈二公子抬起一张早已被雨水打湿的脸,任冰冷的雨流进进嘴里。
“那你的意思是非她不娶了!”
沈易先怒不可遏的大声质问,换来儿子斩钉截铁的回答,让他火冲脑门,顺手就将桌上的茶碗掷了过去。
偏偏这蛮子不闪不避,任掷来茶碗磕在他脑门上,扑的一声,破碎的茶碗残片扎在脸上,一丝血流自脑门上流下。
红色的血迹,苍白的脸,越发显得触目惊心。
郭氏见状痛哭失声,心疼万分,一边捶打沈沧浪,一边嚎哭:“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呀!”
可是任凭母亲如何捶打,他和个木头人一样,脖子挺得直直的,极为倔强。
沈易先见儿子受了伤,心中也极是难受,一摆手道:“罢了,你起来吧!”
沈沧浪以为父亲拗不过自己,最终还是答应了,心中十分欣喜,刚要起身,膝盖酸软,这一起,差点趴下。
“父亲,你答应了!”
被郭母和丫鬟搀扶起的他顾不上疼痛,忙兴奋的问道。
可他却见父亲脸上神色一黯,心中咯噔一下,已凉了半截,心想,该不会有什么隐情吧。
果然,父亲向他一招手,示意让他进屋,又朝左右一示意:“你们都下去吧,这儿暂且不用你们侍候了!”
沈二公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郭母也诧异的表情,随后父亲的一句话,更让他心惊不已。
“沈寒,你叫上几个护卫,房前屋后,不得有外人靠近!”
“遵命,老爷!”
说罢,他正要转身离去,却又被老爷叫住,“等一下,拿上这把刀,但有人执意靠近,立即斩杀!”
这句话,连沈寒听了也为之一愣,看到老爷递过来的刀,整个人有些发懵。
只见自家老爷眼神冰冷一片,立即明白,这绝不是说笑,连忙遵命一声,提刀下去了。
郭母也被这情形吓住了,不明白丈夫为什么突然如此,心中按捺不住的慌乱。
她心想,这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实在不适合留下来听,应当回避。
“那么,老爷,我也下去吧!”
她刚起身作个万服,微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