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生硬的汉语,半露的倭刀,凶狠的眼光的扫过来,吓得那人再不敢言语,连忙出了乐善堂。
他们往出走却迎面碰上一位公子哥,穿细纱绸,一见穿着贵重,忙向两边躲。
门内一个胖如肉球,一个瘦如衣竿,一见来人,觉得分外眼熟,细一看,愕然,连忙迎上前去。
“哟,这不是那陈公子吗?”
“啧啧啧,您不会是要来两把?”
来人正是陈允植,到如今他已今非昔比,有着姐姐思雨为这个家努力,他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也完全够吃穿。
“我过来看看,就看看!”
虽然他手痒难耐,可是想起姐姐几乎为了自己和这个家把命都搭上,已发誓不赌了。
他脸色有些讪讪,可手却不住的搓,而那两伙计早见惯了这情形,也听说了他姐姐已是花魁,有的是钱。
两人忙上去劝道:“哎,小赌怡情嘛,来,来,玩几把!”
允植显然是心动了,可他刚要走到赌桌前,想到了姐姐,母亲,立刻转身就走。
“哎,别,别嘛,陈公子……”
允植正要走出,却被一把黑色的倭刀拦住,吓得他连退几步,眼前有两个面目凶狠的扶桑武士,一左一右,堵住去路。
“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允植不信他们敢在京城胡来,厉声斥责:“这可是京城!”
一只柔白细嫩的手推开了穿黑衣的两个武士,他们极恭敬往两边一低头,神色极恭敬。
来人是一个用白纱吊着伤臂的女子,正是左明珠的贴身丫鬟,入画。
“我们决无强留人的意思,是不是公子囊中羞涩!”
那入画娇笑一声,凑近他耳边小声说道:“你不就是全靠你姐吗,没她,你算个什么?”
允植一下子被她戳中痛处,眼神一冷,恨恨道:“你不就想让我在这儿赌两把吗?”
“你敢吗?”
入画捂嘴笑道:“你姐同意了吗?”
神色之中满是鄙夷。
“你别我姐,我姐,她是她,我是我!”
陈允植气愤道。
“哟,那么你敢赌两把吗?”
入画不断地挑逗他。
陈允植性格高傲,哪里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决定,小赌两把就算是,向他证明一下自己,并没那么窝囊。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