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梁仕文,本就是个人精,如何能猜不透皇帝的心意?
很快就不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这么一来,也让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这么一来朝中几乎无人再提夏若兰的事情。
这一幕也让左明珠看得心惊不已,本来以为能够掀起轩然大波的一支发簪,竟然就被皇帝这么一力压下,就这么消散于无形了。
这也让她无比的失望,满以为这个这个机会能够剪除陈家母女,谁知道皇帝竟然轻轻地放过差点杀死自己的人。
实在是帝心难测,这也让左明珠对于爷爷的话深信不疑,幸好自己并没有及早出手,不然真的是怕给自己和爷爷带来无尽的烦恼。
想到此,她不由的意志消沉。
虽然皇帝一边尽量淡化这件事情,一边却让东厂和西厂以及锦衣卫加紧调查夏若兰的踪迹。
可惜这条线索也仅仅到此就中断了,不免让皇帝十分的丧气。
且说思雨,自那一日给皇太后请过安以后,太后对她印象十分的深刻。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觉得思雨是十分的隐忍,自己在佛堂念经足足有两个时辰,是专门有意试探这两个人的。
一旁的小鹿心中早已不耐,脸上神情已经是十分的痛苦。
而她旁边的思雨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一连两个时辰,那思雨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只怕是跪也都快跪麻了。
偏偏自己出去的时候,思雨很快的就站了起来,跪久之人,一般不靠别人扶起是很难站立起来。
其中疼痛十分难忍,而她硬是咬着牙站起,而且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可见其心性十分的强硬。
这让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几乎每一个晋封的妃嫔都会受到她这么一番对待,无人像她一样。
非要说有,那么也只有她自己。
自思雨走后,她就转身问那季婆婆,“你在宫中待了也有几十年了,你怎么看这个人?”
“回禀老祖宗,此女子非常不简单啊,不过我怎么也觉得她分外眼熟!”
皇太后听她这么一讲,心中惊奇,连声问道:“你能不能记得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
季婆婆的脸上好像陷入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