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智囊或者两者兼有之。
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伴侣,自己只不过是这后宫之中众多嫔妃之一。
如果哪天自己惹得太子恼怒,他完全可以找另一个,或者再去民间搜刮一个女子,这对于皇家来讲是完全轻而易举的事情。
有时候思雨感到十分的无奈,自己就好像是一个随时会被替代下去的残次品。
女人哪有什么东西可以永驻?
女人在巅峰时期的容貌至多不过十年,有时候保养不得体,只怕是连十年也用不了。
可人生有几个十年啊?
过了这十年,太子还会像以前那样宠爱自己吗?
就是用脚趾头想一想也是不会的,思雨已经下定决心,想尽一切办法,争取在这十年之中,尽快爬上高位。
不然自己将会很惨。
虽然知道太后对待自己的心思不过是一个看客而已,只是利用自己抄抄佛经,画画佛像,但是她也拼命向太后示好。
因为她知道,只要对方,动动小手指,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是生是死,全在她一念之间。
想到这里,她只好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无用的事情,因为想来想去似乎也没什么用。
转眼禅让之礼,就在三天之后开始举行太子显然显得非常焦躁不安。
一方面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就算皇帝病体沉重,到了这个份上也完全没有把传国玉玺交给他的想法。
有时候这样思雨感到很无语,一个人都垂垂老矣,说不定哪一口气没有换上来,皇帝就撒手人寰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皇帝依然还是不愿意放权。
她实在是不明白,权力对于一个人来讲,既然是如此的重要,任何亲情都可以不顾。
而沈二公子和慕少卿进展似乎也十分不顺利,他们二人,几乎都完全有赖于那个算盘张,仔细查账,如果临行之前没有这个人的话,他们两个人一定会抓瞎。
不过还算好。
一连查了四个府县,四个知府被罢职,直隶一个省的官员都被震动了,直隶总督已经递交了辞呈,上了请罪的折子。
照这速度,一路查下去,只怕是大明一十三个行省,很快就会被查完。
新到任的直隶总督,是太子安插下去的人,立刻雷厉风行,勒令属下,马上把亏空的银子都一一填满,限期不过是两个月。
似乎也是为了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