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打听这前后的缘由后,这才惊讶地得知在这舞姬短短来了没有几天竟然杖毙了好几个宫人。
如此的残暴正是让他对她的印象大为改观,他厉声则问她道:“你怎么能够这样?”
那舞姬几乎脱口而出,“这有什么?我在楚王府中几乎每天打杀一个宫人,既然你如此的介意,那我以后尽量克制自己,不对她们发脾气啊!”
她这淡淡的一句话几乎是给太子,狠狠敲响了警钟。
“你说什么?”
太子直到这时才明白这舞姬来历极不平凡,当初,她可不是这样跟自己说的。
那舞姬自然知道自己说错的话,连忙补救道:“我是说我在楚王买来的那几天当中,不不不,我是说我见过楚王这样惩罚宫人!”
“你该不会就是楚王的后宫吧,一个被他玩腻了的女人才送到本宫这里!”
太子联想到,与她的第一夜,她似乎并没有落红,而是急匆匆的将被单拿了出去,重新铺上新的。
本来他也没往那方面想,想着那楚王,怎会将他后宫当中任意一个嫔妃,或者舞姬送来。
偏偏这一句话就暴露了舞姬真实的身份。
太子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想到这女人居然是被楚王早已玩腻的女人,才甩给他的一只破鞋,而自己还把她当做珍宝。
他越想这件事越不对劲儿,思来想去,对那舞姬说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和我讲,你是不是已经被楚王睡过了?”
“没有,臣妾是以处子之身侍奉的您啊,不比那个婊子,她可是烟柳巷出身的!”
太子听到她牵扯到思雨,而他哪里不知道思雨,就是将第一次奉献给他的。
这一点他最清楚不过,正是他就火了,厉声斥责她道:“你不要攀咬别人,就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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