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门洞中,大门咣当一开启,以穿着明黄色的皇帝为首,来到了他的面前。
后面依次跟的是掌印太监杨海,阁老沈易先,三个人站在了这个为祸关中九年的首领,冷冷一笑。
皇帝见此人已经被打的脱了形,脚筋手筋全部被挑断,整个人软瘫在那里,被死死的捆绑在囚车之上,其实就算放开他,他也跑不了了。
就听皇帝冷声对他问道:“朕一直奇怪一个问题,都说是被逼上梁山才会走上反叛之路,众多的义军守领,几乎都是同样的情形,说实话,其行不可恕,其心可恕,所以之前的义军头目,朕都给了他一个好死,然而你却不同,你明明是能够吃饱饭的,而且你父亲还有功名被点中了秀才也算是深受皇恩,就连你都是个举人身份,你们家有良田百亩,而且从来也不需要你们纳粮,官家有啥对不起你的,轮到谁去走这条路,你也不应该来走这条路啊!”
“回禀皇帝,诚然你讲到的,的确都是实情,确实是谁都比我有理由反明,我最不应该反明,不过我只想效仿明太祖,非要怪,就怪这天下已经离乱,陕中连续三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税赋却不减,已经把人饿到人相食的地步,想当年太祖走上反元的道路,也是因为如此吧,他老人家也不是过不下去不是也和我一样吗?趁此风云际会,我又不是池中之物,为什么不腾起搏上一把?”
皇帝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冷笑道:“你说的都对,可是如今的天下和你从前天下已经不一样了,你没发觉越来越越想相信你的人,想跟随你的人变少了吗?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为什么不改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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