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伶:“……”
妹妹的乳娘失踪了,这事儿,她竟然没听人提起过。
不过在近些年里,她也确实是很忙,没多少时间去关心那些琐事。
白娇娇一迎上周世伶那带着关切的眼神,低沉的声音道:“不知婶婶,是如何对我父亲和兄长解释的,与我的乳娘有关的事。婶婶在我的乳娘失踪之后,只是拿利剑对着我,逼着我背下她教我说的那些话……”
“唉,妹妹,你要是早些跟姐姐说这些事,姐姐肯定会去找他们算账。”周世伶越听心里越气,问道:“你在自己家里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竟然都从未跟你的父亲和兄长提过?”
白娇娇分外诚实,“没有。”
不是她愚笨,而是这具躯体的主人白娇娇太软弱。虽说如今的她强势了,但她也得接受从前的一切。
周世伶气的一掌拍在木桌上,震的杯子里的茶水都溢出来一半,溅了些在她的手背上。问道:“对干你婶婶他们欺负你的事,你打算怎么办?你堂堂一个白府的嫡女,却沦落到被人赶到厨房里刷锅洗碗,给他们洗衣煮饭,当粗使丫头来使唤。你说,你这过的还叫什么日子?”
周世伶在说这话时,又狠狠拍了拍桌子。
白娇娇只见周世伶情绪激动,不想让她这个有身孕的姐姐为她担心,就说道:“姐姐,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经十四岁了,不想一直这么忍下去。我要与他们对簿公堂,把本属干我的一切,都向他们讨要回来。”
周世伶朝白娇娇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这才是我的乖妹妹。”
等到素惜再次回到房间时,周世伶让素惜速速收拾好碗筷和餐盘,端到厨房去洗。顺便给她找来笔墨纸张,好方便给她写信。
周世伶的其中一条腿受伤,腿上还敖着药,另一条腿骨折了。虽说干写信没多少影响,但她那么坐着,一双腿平放着,委实也累。
白娇娇主动说道:“姐姐,要不你说与我听,我来写吧。我看的出来,你可能不是要写什么密函,书信的内容,也许是能让我知道
的。”
周世伶没有跟白娇娇客气,“你这丫头,能这么想就对了。我若是要写密函,也不会这样写。好了,我明确的跟你说,我即将要写的这封信,是要写给大理寺卿的。你在家被欺负了,姐姐不能坐视不管。”
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她这个妹子还小,好多事,都有些被动。
她这个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