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你就是说的再好听不都一回事儿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味儿。”
“明姐!你这话讲的怎么有种过尽千帆的味道?阅历丰富呀!”
明红玲吃吃地笑:“去去!一边去别捣乱。”
“你们今晚不走吗?我看你们没要拆卸大棚的意思。”
“班主好像对今晚的收入挺满意,加上有不少人要求加演一场,班主和他老婆正在商量,估计很大可能要再演一场,咦!你怎么还不回家?”
“我这不是来瞻仰姐你的风采吗!”
“瞻仰?这词好像不对呀,通常不是遗容才用瞻仰吗?”
“呵呵!红玲姐!我说真的,你们歌舞团还要人不?”
明红玲放下手里的活计,诧异地看着梁凉:“你真要到我们歌舞团来?”
梁凉点点头:“我在家闲着也没啥事儿,想跟你们学习一下走江湖。”
“那你除了会唱歌还会啥?跳舞还是乐器?”
梁凉想了想:“什么我都会,跳舞乐器完全没有问题。”
“咯咯咯!想不到你竟然是一个爱吹牛的主儿,说说你都会什么?”
“我最拿手的是作词作曲。”
这个他确实拿手,脑袋里好听不好听的歌曲装了好几千首,随便拽一首就说自己做的谁知道。
这个可不算抄袭,谁让他是重生者。
“作词作曲?这个对我们这小班子来说没啥用,乐器怎么样?”
“会弹贝司?”
“贝斯?啥叫贝斯?”
贝司这玩意儿在九十年代初期,不玩摇滚的人还真没多少见过。
像明红玲这样农村草台班子没听说过贝斯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儿。
“等我给你问问。”
明红玲颠颠地跑去问班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