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学鼓的人并不多,何况她还是一个女孩子,最大可能是世家出身,她的父母保证有一个是打鼓出身。
梁凉正在胡思乱想,一斜眼睛发现靠窗一个男生正在桌子上给鼓手画素描。
只是画家的水平火候不足,他把鼓手画的有些清奇,有点像哪吒闹海里的巡海夜叉,那两个鼓槌生生的被他画成了叉子。
你是来负责搞笑的吗?
梁凉不由自主就笑了。
也不知咋就那么巧,他鬼魅的笑偏偏被鼓手看见了。
鼓声也就停止了。
“那个笑的,出去!”鼓手的鼓槌指着梁凉。
这一下梁凉可懵逼了,出去?出哪儿去?
梁凉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说我吗?”
“对就是说你。”
完了,这么漂亮个妹子脑子可能是被鼓声震糊涂了。
“姐!我本来就在外面呀?我再出去就掉楼下去了。”
肖雨一愣,这才发现窗外的帅哥没在教室里,嗅大了!
肖雨突然笑了,笑的天空失色,大地颤抖。
麻痹的你长那么大的波涛老子也就忍了,但你又弄出这种迷死人的笑是几个意思?
莫非是想迷死老子继承老子的遗产?
关键是他现在没遗产呀。
“你进来!”
“干啥?”
出去不行就进去,这出出进进的搞毛呀?
“叫你进来你就进来。”
靠窗户两个男生对梁凉横眉竖眼:“老师叫你进来你就进来,哪来那么多废话?”
这捧臭脚的还真多,几乎整个教室的人都对他横眉冷对。
梁凉想了想也就进了教室,来到肖雨的架子鼓前。
“你刚才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笑我打的不好?”
梁凉被惊呆了,这算不算是自恋狂晚期患者?这笑都犯法了?
“姐!我没笑你!”
“你站到我教室窗户前笑竟然还说没笑我?那你笑谁?”
“姐…”
“管谁叫姐呢?我才十八。”
“嘿嘿!不好意思我才十七,真的十七,不信你可以看我身份证。”
“我看你身份证干啥?快说你刚才笑什么?你的笑贼眉鼠眼的一定心里在打鬼主意。”
“姐!你是不是抬杠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