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呢!”
得!一转眼梁凉就早熟了。
“还早熟?有没有早恋呀?”
歌手们发出一阵笑声。
“民哥果然眼光独到!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
而在靠舞台最近的位置,乡港来的韦老板在拍陈民的马屁。
陈民面有得色:“就是晚上我出去那会儿在大门口碰上的,随便聊了两句,他说他是干乐队的,我就留心了。”
“缘份呀,打赏!”韦老板喊了一嗓子。
服务员立刻托着盘子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韦老板掏出几张红色面值的港币放在服务生的托盘里。
“来自乡港的韦老板打赏五百港币!”服务员大声地唱到。
南方歌厅有豪客打赏服务生都会大声地喊出来。
知道姓氏的冠以某老板,不知道姓氏则以xx桌老板来代替。
这已经形成了惯例。
“还有我的。”乡港的梁老板也拿出几张红色港币放在托盘上。
“乡港梁老板也打赏五百港币。”
这两个乡港老板打赏都是看在陈民都面子上。
如果单凭乐队的演唱他们能打赏一百元就不错了。
港人其实是挺抠门的。
有人带头就有人随大流,一个面貌粗犷的中年汉子拿出一叠票子拍在桌子上,从中拿出几张放到服务员的盘子里。
“下一首要是还能感动老子,这些票子就都是你们的。”
服务员的声音都开始变形了:“八号桌这位老板也打赏五百元!”
“十一号桌这位小姐打赏三百元!”
“十八号桌打赏一百元!”
“二十六号桌打赏五十元!
五十元应该就是打赏面额最小的了,梁凉没有听到再比五十元小的打赏。
这首歌大大小小的打赏估计有两千多元。
梁凉脸色平静,他们又不是没见过比这多的打赏有什么好奇怪的。
海运歌舞厅刚重开的时候,那个看上明红岭的凯子可是打赏过上万呢。
“小兄弟!把你们拿手的曲子再拿几首出来,唱好了这里的豪客不会亏待你们的。”陈民对着台上的梁凉喊了一声。
这一嗓子把梁韦两位老板吓了一跳。
这都叫开兄弟了!
被陈民叫兄弟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