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要干什么?”梁凉急转身大声喊到。
但是下一秒,他就感到腰间一凉,一把短刃抵在他小腹上。
“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一个戴着眼睛的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老实实跟着我们走,中途别想耍花样,否则明天乡港大街上又会多出一具死尸。”
这种情况如果宁死不屈很可能就成了冤死鬼。
梁凉不想成冤死鬼,这一世他还没娶老婆呢。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顺从地走出了涂鸦酒吧。
正在蹲大号的王帆正在和某种不明排泄物叫劲,突然听到梁凉的喊声:“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这一声喊让和王帆叫劲了半天的某种排泄物划拉一声脱肛而出。
王帆手忙脚乱地收拾结尾后从隔间里跑了出来。
已经有人进入卫生间了,但是梁凉却不在。
王帆慌忙地跑出卫生间回到他们的座位处。
beyond乐队的人还在舞池里扭腰晃腚,刘玉勇仰靠在沙发上和那发苦的啤酒,肖雨则歪着脑袋看舞池。
“梁凉没回来吗?”没看到梁凉,王帆的心就咯噔一下子。
“他不是和你去卫生间了吗?怎么还跑回来问我们?”肖雨不解地问。
王帆什么话也没说,回头就又跑去了卫生间。
“神经!”肖雨转过头继续看舞池。
两分钟后王帆又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梁凉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