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娘们像见着肉的苍蝇一样嗡嗡地围了上来。
一人抓着梁凉的一只手臂就把梁凉拖进了门。
一进门,趁着走廊里没有人就在梁凉身上过手瘾。
这两个玩意儿越来越不像话,这手都往哪伸呢?
“好了!摸够了没有?饿死鬼投胎吗?”
“你个死鬼,一出去就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
“就是!一定是乡港那边的白膀子把你缠住了,乐不思蜀了!”
听听听听这是一个十七岁的姑娘该说的话吗?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们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哪来那么大的怨气?
“家里边现在怎么样?”
“挺好的,一切正常!”
“郑哥呢?”
“在新歌舞厅那边。”
“新歌舞厅开业了?”
“上个礼拜开业的,夜行和黑岛两个乐队在那边。”
握草!没赶上白搓一顿。
亏大了!
“这边就剩你们自己坐镇?你们能行吗?”
“是啊!就我们自己在这边坐镇,什么叫能行?我们太行了,营业额一点没少,每天晚上点我们歌的人特别多,我们厉害不?”
五个大美女,是个老爷们儿都会心潮澎湃,心痒难耐,这和能耐有什么关系?
和本能有关系。
很快梁凉就了解到新的歌舞厅开业后,郑拓的工作就比较繁忙了,经常两边跑。
歌舞厅的另一个老板秦纹菊基本不管连湾这边的事情,她就是个股东的角色,只负责分钱。
这样的好处是,只要利益分配公平就永远不会出现反目的事情。
明红岭和兰芝张华以及许河滨和隋福禄还有几个服务员去逛大街去了。
怪不得这两个小骚货这么大胆。
梁凉睡觉的小屋已经被占用当了杂货屋,郑拓给他留了一间大屋,有二十多平的样子,他以前的行李都放在这间屋子里。
除此之外,海运歌舞厅和他们一个月前走的时候,没有其他的变化。
“你们就靠那两首歌就能坐阵这里了?我怎么感觉有些天方夜谭。”
海浪花现在只有两首歌曲,靠两首歌曲打天下简直胡扯,而且那首爱你十分泪七分也和这两个小鬼头的风格不太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