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发生着一件,她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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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银辉洒在帝寝宫后院,照耀出十几个人忙碌的身影。
他们拿铲子的拿铲子,拿锄头的拿锄头,正挖着什么?
被萧青衫‘思念’了一天的裴近南正拿着灯笼给孤羽丰照着。
而孤羽丰那表情实在不算好,浑身散发出来的低气压几乎要杀人了。
站在他身边稍稍靠后的萧青石也是皱紧了眉,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用尽极大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冲上去阻止。
然后看了孤羽丰一眼,叹气,恨恨地道:“皇上,你这么做,我姐姐在九泉之下必恨你。”
孤羽丰本来就血淋淋的心,更痛了。
裴近南忍不住开口道:“萧公子,皇上的心也不好受,但是为了取证,这是最直接的办法。”
他们已从绝情那里得到消息,萧青衫极有可能没有死。
那夜那个女人给绝情的不止是绝情令和遗言,还有一张信笺。
那信笺被孤羽丰手下的人给盗了出来。
他们已经确认过了,百分百是出自萧青衫之手,而那纸张和墨却是近半年才产出的。
萧青衫若是真死了,怎么可能用到这纸和墨?
更别说,他们还找了精于这方面的高手求证。
证实了书写之人,写下的那些字根本不到一个月。
想知道萧青衫是否真死的消息,充盈了孤羽丰的胸膛,几乎要将他的心给撑炸了。
他片刻也等不下去。
于是就用了这样最极端的方法。
明知道萧青衫肯定会恨自己,还是掘了她的墓,只为看看她是否真在棺材里面?
萧青石的心情也很复杂。
他一直以为姐姐是葬在郊外的清静山庄的,可是没有想到被皇上暗暗转移,竟然葬在了帝寝宫的后院。
皇上真的爱惨了他姐姐。
可惜,姐姐已经死了。
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喜欢皇上的?
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然怎么会毫不犹豫的饮下那杯毒酒?
萧青石想到这儿又皱紧了眉头,师徒之恋,始终有悖人伦。
可是如果是姐姐做下这事儿的话,他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萧青衫摸到帝寝宫,发现竟然没有人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