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黑人警官追问道。
“我——看——到——了”白人警官也不回答，只是笑着重复着相同的话。
“哦，见鬼，你一定是被打坏了脑袋。”
“快点，救护车到了吗？”黑人警官催促着。
“他们说十分钟，哦，现在应该只要9分钟了。”
“哦，真希望他们不要遇到堵车，这样老杰克的命也许还就救的回来。”
一缕红色孢子化为的烟雾顺着白人警官的皮肤渗出，无声无息地被黑人警官吸了进去，对此，他毫无察觉。
六分钟后，三辆白色的救护车停在快餐店的门口。
只是他们车上的标志不是急救中心惯用的红色十字，而是三个醒目的字母——af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