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成绩更要低调,但结果,依然没落什么好,最后还是有不少人在背后说,“那货太能装”。
既然旁人左右都有话说,那还在乎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果老师,要不你也一起来吧。”他说。
果桢哑然,竟然还想拉上我?
没毕业的学生请吃饭,他这也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来着。
他肯定不会答应,我要是一去,那就相当于是给你站台,这不好,不好。
“我就不去了,我得回家,你们也就意思一下就好,不要太浪费,还有啊,记住一点,一切含酒精的东西都不要碰,”
无论如何,被人请吃饭嘛,就是拒绝,也要委婉一些。
“老师要不打电话给师母请个假?”周晨说,“主要是,和老师一起吃饭,总不用我们这些未成年人付钱吧,”
果桢再哑然,我以为你是真心想请我吃饭,谁知你这居然是想敲我竹杠?
对他来说,被还在校的学生敲竹杠,还是这么自如的敲竹杠,那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来的。
江洋连忙把周晨朝外推,“果老师你别在意,他高兴得有些糊涂了,”
糊涂吗,你们都糊涂他都不会糊涂,果桢心里想着,嘴上却溜出来一句,“钱带了吗,不够跟老师说,”
我说这个干什么?每个月到手的零花钱,搞不好还没有班上的一些学生多。
何况,周晨可不是没钱的主,听说他光奖金,就有一万欧,算起来,这比自己辛苦一年的正当收入还要多,替他出钱请客,你是怎么想的?
见那些孩子没一个对这话做出反应,他连忙加快脚步,溜了溜了。
其它人可能会不好意思,但周晨,他担心,那家伙下一刻就会跑回来,笑眯眯的伸出手。
…………
被硬拉来的王瀚文有些不情愿的跟在后面走,听了江洋的话,心说,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因为这事儿高兴得糊涂吗,他这真是想敲老师的竹杠。
听到果桢的那句话,他一愣,果老师竟然这么大方,他竟然这么喜欢周晨,一回头,只看到果老师挥着衣袖,快步走远的背影,呵呵,我就说嘛……“嘿,”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顿时吓了一跳,“老周,哦,现在是不是该叫你主席?”
“说得好像你对这个很在意一样,”周晨说。
这个我不在意,但那个,我真有些在意,看着还